夜渐深了,高峰独自一人望着窗外坐着,狱卒时不时地过来问候,给他准备了上等的床褥。
突然隔壁牢房传来微弱的声音,想来是老鼠、虫子之类,他并未担心。可这响声越来越大,高峰这才有些害怕。
高峰:“谁?”没想到那人竟回了话来。
庄将军:“救救我…”高峰一听此人甚是熟悉,原来楚彧登基后,并未立刻处斩庄将军。
高峰:“你可是庄将军?”
庄将军:“救救我…”两个人在墙的两端对话着,听声音他伤的很重。
高峰:“你不是已经被处斩了,为何还活着?”
庄将军虚弱的说:“岂能这么如意的就死去?当今圣上暴戾,他无非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城中的攻防图,我偏不随他得意。”
高峰:“攻防图!”他细细的会想着,难不成是那日丞相派人送来的图。
庄将军:“这可谓是国之重器呀。”
高峰:“那图丞相早就派人亲自送到了陛下手中,何以你还有一份?”
庄将军:“哈哈,我竟着了丞相这只老狐狸的道了。”他笑着,笑中皆是无奈之意。
狱卒:“呦,还有力气大笑呢,陛下圣恩,明日午时送你一程,笑吧。”
高峰:“处斩?”
狱卒:“高大人,这人沾染不得,您还是好生休息。”他一个眼神,庄将军便被人带走了。
高峰震惊,昔日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如今却要处斩,当真是陛下暴戾,还是白白地被人算计了。
高峰入狱两天,梅儿就已经抓心挠肝,安奈不住了。安儿也觉得奇怪,高峰跟在楚彧身边许久,按理是不会去做什么忤逆的事情。
梅儿:“娘娘,我…”
安儿:“你这急性子,若我们见到陛下便替你问。”
此时的陛下正为另外一件事发愁…
钦天监院首:“回禀陛下,天象异常,久旱不雨…”这些年,他并未得到先帝的重用,于是他想用以前忽悠武帝的法子,忽悠新帝。可是楚彧连话都不让他说完。
楚彧:“卿以为久旱不雨,和天象有何关?卿可有何良策?”
钦天监院首:“臣,根据天象所指…”
楚彧:“卿,这官位甚是轻巧,看看天便能有良策,你可有确切的法子,若没有,这钦天监
也就不用留了。”
钦天监院首:“臣…”
楚彧:“退下吧,传袁尚书,丞相。”
他万万没想到,还没等翻身,官职都差点保不住了。
袁尚书和丞相:“臣,参见陛下。”
楚彧:“今日有一折子,说洛阳周边出现了旱情,朕想着你们应该有处置之法。”
丞相:“这旱情可谓是良久不遇,上一次还是先帝登基那年。”
袁尚书:“那年先帝拨款赈灾,派千人疏散难民,着衣食温饱。后,天降甘霖,才度过此劫难。”
楚彧:“原是这样,如今旱情又起,当年先帝之发可行,但也是解决一时,从百姓的生计着想,保田护农才是主要的。朕,命丞相大人,实地走访探查,将实际受灾情况详细记录,交于袁尚书,然交于户部核实,带核查准确在进一步帮助难民。”
袁尚书和丞相:“是,臣遵命。”
他二人走后,楚彧:“高峰,陪我去看看她”
此话一出,尴尬至极,他完全忘记了高峰还在狱中。
于是,打算去狱中看看高峰,没想到高峰这日子过得甚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