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陛下手中依旧看着奏章,他已经连续看了三日,时不时伴随着咳嗽声。一旁的高公公看到却不能说什么。
门外韩皇后处照旧送来银耳羹,高公公接了过去,试探着问陛下:“陛下,皇后娘娘心系龙体,又送了银耳羹来,陛下不如休息片刻。”说着,陛下放下了奏章。
陛下:“这几日,她倒是殷勤的很。”高公公将银耳羹递了过去,陛下喝了几口。
高公公:“皇后娘娘也是关心陛下,所以便派了她身边的芳兰姑姑来日日送汤羹。”
陛下:“如今朕的身子越发的不爽,她只不过是在为思泽打算,罢了。”他又喝了几口,便接着批阅奏章。
陛下看了一会儿还没等奏章看完,便觉得头晕的厉害,一咳竟咳出血来,这可吓坏了高公公:“快,传太医...”
太医令韩晟立刻进宫为陛下诊治,听闻陛下出事,韩皇后同徐贵妃也前往探望。
韩皇后:“高公公,陛下这是怎么了,前几日太医看过,又吃了药,怎会加重。”
高公公:“皇后娘娘,近几日陛下通宵看奏章,我有劝不住,些许是劳累了。”
徐贵妃:“姐姐莫急,且先等太医令看过陛下吧。”皇后点点头,不久太医令便走了出来。
太医令韩晟:“回禀娘娘,陛下的情况并不好,先前臣亲自下方子,理应好转,可这次臣认为,陛下的病十分蹊跷。不知高公公是否知晓陛下近几日的吃食
?”
高公公:“陛下用餐同之前无异,对了,这几日,皇后处每晚送来银耳羹,陛下也会喝一些。”听到这话韩皇后十分诧异,仿佛她并不知道此事。
韩皇后:“银耳羹,本宫并未差人做过银耳羹。”
高公公:“皇后娘娘,这几日你身边的芳兰姑姑,的确常送银耳羹来。”
太医令韩晟:“高公公是否还留有银耳羹?”
高公公:“有,这就去给太医令取来。”
韩皇后狠狠瞪了身边的芳兰,若陛下病情无好转,她就是有在多说词,也说不清了。
高公公:“便是这个,还请太医令细细查验。”
太医令接过汤羹,还真的看出了端倪,她将汤羹递予皇后,毕竟她也出身韩家尚医。皇后接过立马察觉。
韩皇后:“怎会多了一味药?”
太医令韩晟:“我这就去给陛下配药,如今陛下十分不好,我自当尽力。”说着她看了一眼皇后,便走了出去。而这时陛下也醒了,只不过虚弱的很,他们的话,陛下听得真切。
陛下:“你,竟变着法的毒害我。咳...咳...”徐贵妃递了水来,扶着陛下。
韩皇后跪下:“臣妾没有差人送过银耳羹,臣妾知道陛下患咳疾,是万不会这样做的,陛下,臣妾...”
陛下:“芳兰日日送来银耳羹,她是你的心腹,你还敢说与你无关,来人,将皇后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
出寝宫半步。”
韩皇后:“陛下,臣妾冤枉啊,陛下。”说着皇后被带走,陛下也支撑不住躺在了床上。
徐贵妃:“高公公今日我便留下来照顾陛下,只希望他可以快些好起来。”
皇后被带回到寝宫,没过一会高德便带着人过来宣旨。
高德:“传陛下旨意,韩皇后涉嫌毒害陛下,在事件查明之前,将皇后儿子交予陛下亲自照顾。娘娘,这是陛下旨意。”
韩皇后:“欲加之罪,为何带走本宫的孩子,不行...”任凭她如何呼喊,孩子还是被带走了。而芳兰却趁乱跑了,瞬间她感到一无所有,瘫坐在地,以她的性子,定要差个水落石出。
袁嵩一行人为了掩人耳目,扮作商人,他将安儿手腕绑了起来,用衣服遮住,倒也看不出来。
安儿:“你放开我,袁嵩...”她根本拗不过袁嵩。
袁嵩:“你挣扎也无用,哭喊也无用。不如乖乖同我走。”
安儿:“袁嵩我与你兄妹情尽...”
暗卫带着安儿离开了牛家庄,一路上暗卫紧紧拽着安儿,袁嵩时不时回头看看她。走着走着他们来到那日袁嵩偶遇高峰的路上,袁嵩心想:如果这时候高峰突然杀出来救了安儿,与吐谷浑来说便是意外,没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
果然高峰埋伏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