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做的。
只是不知为何,在前一阵子,柳全说要出门一趟后就再也未现身,蔡渊平左思右想,猜测柳全是被幕后之手抓去了,要不然,假山底下的密室又怎么会被人知晓。
离亥时只有不到四个时辰了,蔡渊平握拳,恨不能马上捏碎阿布萨的喉咙。
这种受人胁迫的感觉,让他的面色极度扭曲起来,再也没了往日的清贵无双。
华安一觉睡得很沉,足足睡了两个多时辰。
蔡渊平等得心急,却仍旧扮演着好夫君的角色,不仅去园子里亲自采摘鲜花,编了一个极美的花环,更是在屋内做了一幅画,打算等华安醒了赠与她。
婢女们还从未瞧见郡马爷如此专情的一面,这不,华安一醒,就瞧见了婢女们故作神秘的笑容。
“怎么了?”华安诧异。
“郡主起身去隔壁瞧瞧就知道了。”
婢女们用最快的速度将郡主妆扮好,华安将信将疑地起身去了隔壁,被满屋子的各色鲜花惊在了原地。
花海中,蔡渊平深情款款地走来,将自己编的花环戴在了华安头上,牵着她的手来到桌案前。
华安一眼就看见了那幅画像,画里穿着红嫁衣笑得一脸娇羞的女子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