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说①,乾隆是打心里不相信的②。不过,乾隆不介意在这个时期利用这个来打压一下气势如虹的剿匪军,同时还可以像天下人“正”大清国之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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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五德终始说是中国战国时期阴阳家邹衍的历史观。“五德”指土、木、金、火、水五种德性或性能。“五德终始”指这五种性能从始到终、终而复始的循环运动,邹衍以此作为历史变迁、王朝更替的根据。
五德终始说作为一种改朝换代的理论工具,受到历代新王朝建立者的信奉。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根据邹衍“水德代周而行”的论断,以秦文公出猎获黑龙作为水德兴起的符瑞,进行了一系列符合水德要求的改革,以证明其政权的合法性,遂成为五德终始说的第一个实践者。
五德终始说一直是历代王朝阐释其政权合法性的基本理论框架。“故自秦推五胜,以水德自名,由汉以来,有国者未始不由于此说”。但宋金以后,沿袭千余年的五运说最终被逐出儒家政治文化的主流而趋于消亡。
元世祖忽必烈即位后,时任翰林修撰的王恽正式上疏《请论定德运状》,建议应该定本朝德运,但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元成宗位之初,有“南人洪幼学上封事,妄言五运,笞而遣之”。这次不仅没有得到回应,还挨了一顿打。
终元朝之世,建言定德运的人不在少数,可元朝廷并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也就是元朝廷不定德运之说。
注②:乾隆三十八年时,乾隆在《题大金德运图说》的诗序中说的比较清楚:
五德之运,说本无稽。自汉儒始言五德迭王,遂推三皇五帝各有所尚,后更流为谶纬,抑又惑之甚矣。夫一代之兴,皆由积德累仁,岂遂五行之生剋?而服御所尚,自当以黄为正,余非所宜。
元、明制度尚黄,不侈陈五德之王,其义甚正。本朝因之,足破汉魏以后之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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