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旱。地里没有产出,但是又要交租子。”
“当时的地主管家带着家丁来捉人,我爹害怕就翻墙跑了出去。希望可以躲躲,再找人借钱交租子。可是那管家听,想要拉我娘去卖了。”
“我娘不从,在经过村口的时候。被他们一推,撞在村口路边的大石头给撞死了。当时我就抱着我娘在那里大哭,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鲜血还浸泡透在我胸口衣服。”周小虎一边说着,一边落泪,语调也满是伤心。
“我爹当时没有走远,见到这般情景。就想出去跟他们理论,结果却被他们一刀砍死。当时,那血就溅到了我的脸上。”
“可是,大家知道吗?”周小虎说着就愤怒起来
“当时那个管家对着杀人的家丁说:‘这等不交租的贱民,杀了活该。小小的知县马运朝不敢管我满洲八旗乌雅氏的事情。除非他想死。’”
“当时乡亲们也只能是这么看着?他们又可以怎么办?也就是这样草草的埋爹娘,说了几句,命不好。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说着,周小虎犹如气竭而息一样,喃喃的说道
“是啊!别说那知县不敢管。就是管了又如何?那满人杀我们汉人又不用死,是带枷鞭刑?还是可笑的‘流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