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欺负成这样。
在加上看到顾瑶胳膊上那痕迹分明的伤口时，许铃兰顿了下，“我又没说什么，也没赶你走，你哭什么？”
想到奶奶这么多年，哪怕是病重，都还记挂着流落在外的姑姑。
在看到顾瑶这么惨的样子。
许铃兰到底是心软了，“好了好了，我以后不说这些了，只是，你不要在拿以前的东西来家里了，你要记得，这里是首都，是许家，不再是你以前那个山沟沟的地方。”
顾瑶吸了吸鼻子，眼泪戛然而止，她点头，“我知道。”
“我就是忍不住，才去看的，下回我不会了。”
看着，顾瑶这般听话的份上，许铃兰觉得欺负她没意思，便把报纸还给了她。
“你爱看就看。”
许铃兰把报纸塞给了她，一个人跑了出去。
回头看了一眼，孤零零站在原地的顾瑶，心里在想，算了，以后不欺负她这个小可怜了。
看到许铃兰彻底不见了。
顾瑶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这才收了起来，一脸的冷漠，许铃兰还挺好骗的。
像是曾经的顾宁。
只是——
顾瑶捏紧了报纸，看到上面的报纸，再次觉得喘不过气来。
下一秒，她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下，“不错，你还挺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