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却佯装不知,挑眉追问,“不如夫人展开讲讲,我不太理解。”
晏水谣哽住,居然只是脱.裤子上药吗?
但她是不能承认,她非常不纯洁地在想一些有颜色的互动!
她只能结结巴巴说,“我,我说的也是上药,是药三分毒,不好擦太多的。”
然后正刚烈地抓紧裤头的手终于尴尬松开,闫斯烨果然只将她裤腿往上撩,小心地拉到膝盖以上。
他轻笑附和,“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晏水谣被他笑的耳朵通红,十分想继续昏睡回去,还是睡着比较安详。
但她很快被那瓶伤药吸引了注意力,瓶塞一打开,一股淡淡异香从瓶口飘了出来。
“这是吕大哥调配的吗,好香啊?”
若不是闫斯烨提前说了这是调理淤伤的药,她恐怕要以为是什么擦身的香膏了。
“他哪里配的出来。”
闫斯烨把泛出流光溢彩的瓶盖塞进她掌心,“这是番邦的贡品,里头的药材名贵稀有不说,就是这装药的瓶子都是件旷世宝物,之前一直收在国库里。”
晏水谣顿时get重点:之前在国库里。
“那现在……是从国库里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