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宫里吃了点苦头,受寒发烧,现在还没醒来,你家爷情绪很糟糕,一会儿放机灵点,出了事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赫兰一惊,鞋尖一个点刹停住了,“夫人连贾龙那大老粗都能对付,还有谁是她应付不来的?”
“宫里要讲位份,讲品阶,官高一级都压死人呢。”
吕墨晗摇一摇头,“有时候不是谁更机敏就能全盘躲过的。”
赫兰一想也是,他做好心理准备再进去的,但仍然被闫斯烨的低气压冻得一哆嗦。
“爷,那个。”
他把匣子放到桌上,大气都不敢出,挤在墙角汇报道,“属下刚从国库回来,这一套云鬓花颜金步摇果然是打开国库的钥匙,闫继昌还沉浸在即将继位称帝的喜悦里,已经拿出皇上的派头在安排先帝后事了。”
“我们就趁他注意力从金库挪开了,进到金库里面拿走了一些小件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