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马车上,跟闫斯烨说起这个小插曲,表情无辜,“我也没说什么,她未免反应也太大了吧,看那架势好像我要把她卖掉一样。”
闫斯烨精瘦的指节叩在车窗上,眼光出神地望向外头快速倒退的街景,“她是林嫔的丫鬟?”
思忖半晌,他点头,“嗯,没印象。”
晏水谣狐疑地瞅瞅他,“那王爷还记得林嫔娘娘长什么样吗?”
言下之意:您这位爷还能记得谁?
“大概吧。”
闫斯烨笑了下,收回敲叩车沿的手指,改为手肘撑住车壁,掌心轻微托腮,一双艳丽无双的眸子款款看向她,“我只要能一直记着夫人的模样就够了,其余人不重要。”
听见他调笑般的情话,晏水谣瞬间老脸一红。
虽然她来自作风奔放的现代,但她作为一位标准的母胎solo,遇到这种情况难免也会不好意思。
她捂住脸嘿嘿笑,直到马车停在皇宫门口,她才收起傻笑。
两手轻拍脸颊,转瞬露出属于乔鹊的柔弱神态。
仿佛今早狠狠踩断宣仪兰脚趾的人根本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