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她只是从犯,但她把主谋的责任也一起揽过去了,有人也容不得她活下去,所以她才不得不自我了断。”
“钰棋每次回乡,多少应当跟你说起过她侍奉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吧?”
“你们等会去相国府,见着她就知道了,你姐赔上这条命想给你们换点抚恤金,这个苦心恐怕也会落空。”
少年从试图辩解,到沉默地听她说。
他家中唯一的男丁,年纪又仅次于钰棋,他姐姐这两年回家时,是会跟他聊些相国府的事。
他能听出来,钰棋对她的主子晏毓柔是又敬又怕。
偶尔也会透露几句,晏毓柔岁数不大,心狠手辣的程度却可见一斑。
眼前的女子虽然不知身份,但似乎有什么想提点他,不如先听一听她怎么说。
少年放低姿态,恭声询问,“姑娘既然认识我姐姐,还请指点一二。”
“指点谈不上,只是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晏水谣刷地下,伸出五根手指,重复闫斯烨的话,“就我所知,你们去找晏家,至少能拿到这个数的补偿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