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的时候书房里没有人,但两扇门大敞着,像是暂时走开的样子。
进去放下梨汤,她四处打量着这个面积比她院落还大的奢华书房,左顾右盼间,忽然瞥到桌案上有一张信件,压在几本书下,只露出左边一只角。
开头便是娟秀的两个小字:晏郎。
晏水谣一阵恶寒,胃里似乎又翻腾起来,想把早上喝的粥吐出来。
都几岁的人了,几个女儿都嫁作人妇了,还有人娇滴滴地唤他什么晏郎,这恶心巴拉的称呼配上秀气小楷,一看就知道是哪个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她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确定没人过来,就伸手抽出信笺。
信里的内容很普通,也完全附和她的猜测,是一封女子倾诉情意的小信。
立意上没啥新意,可胜在情意绵绵,极尽肉麻与调情之意,看的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啧,男人果然都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