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那整个山东之地将尽皆在我大宋边军的威胁之下,就算是那大名府也将不得安生!金兵怎会顾此失彼……”
听到丁成志的话,闫玉堂放下心来。
“姑丈,那枣阳军未免太过狂妄了一些!说不得,姑丈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而且,那沈堂与侄儿可是仇恨不小……”
“这些许小事!”丁成志又饮罢一碗酒,“枣阳军战力是不错,但是这里可是我逐日军的地盘!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我反掌便可以让他难堪。至于那沈堂,只是依仗枣阳军罢了,更不在话下!”
一席酒宴自然是喝的畅快,只不过,他们却是想不到,就在他们北地百余里之外,有一只庞大的金兵已经浩浩荡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