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倒不是帮着陈婉容,实在是觉得这些人太烦人。
“不说,就不说啥态度啊,搞的好像我们很稀罕似的。”
张寡妇撇了撇嘴,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态度不要太明显。
陈婉容笑着打圆场。
“哎呀,婶子们,我叔就这样,你们啊,别放心里,这苗子长的好,说白了,也就我们今年运气好些……”
话是这么说着,别人信不信,她就不负责任了。
“同……志,陈婉容同志,麻烦你过来帮我看一看!”
陈婉容正忙着给田浇水呢。
忽的,耳边传来一阵急切的声音。
抬眼,不远处,程树全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自己靠近。
“你这是怎么了?”等人,站定了,她才问出声。
程树全实在是跑的太急,额头上的汗水,跟水龙头没拧紧似的,一趟趟的流。
他张嘴,想要说话,却喘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陆秀媛见状,拿了三叔的搪瓷水杯,递到了人跟前。
水三两口下肚,总算是缓过气来。
“我妹子,刚……刚上工的时候晕倒了,张大夫哪儿太远,我实在是想不到啥招,只能过来找你了!”
哟,晕倒了?
这可是人民关天的事,陈婉容也不耽搁,把浇水的事交给陆昭槐,就跟着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