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是发自内心的。
“我这一生，已经感到知足了，我从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拍那么多的好电影。”
“但现在，我真的老了，老到走两步路都腰酸腿疼的了，实在是拍不了电影了。”
“在和剧组待在一起，就成了拖他们后退的家伙了。”
“我还是坐在椅子上，看看你拍的电影好了。”
听完程教授的话，叶恒再次看向程教授。
这时他才猛然发现，面前的程教授似乎一下子变老了不少。
脸上满是皱纹，眼神中带着一丝疲倦，手上布满了老年斑。
一瞬间，叶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着程教授，忽然忍不住有些难受。
“好，那您老就好好休息着，我给您发最高的退休金，让您在私人电影院里，看我给您拍的电影。”
对于程教授，叶恒向老都是十分敬重的。
程教授无异于就是他的伯乐，当初要是没有程教授，他恐怕连第一部电影都拍不出来。
当初他的兜里加起来一共就500来块钱，是程教授拿着他的剧本，帮他找人。
从拍摄器具，到演员，之后他被逼走出国，也是程教授帮他到处游说。
他很清楚，自己欠教授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