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背后还有华尔街以及欧盟几大贵族产业的影子。
尤其是在美利坚的几个州立法中，赏金猎人更是早就成为了正当职业。”
他耸了耸肩。
侦探先生不是什么正义使者，他是时间的观测者，但也仅此而已。
沐安然能理解。
但祝一一还是有点不解。
她抱着小熊玩偶正在看最近热播的古装爱情电视剧，电视剧主角是身患绝症的江南贵公子与王城的长公主。
在电视剧里。
那位贵公子虽然身体虚弱，但手下也掌握着巨大的情报势力。
那些情报势力。
对应现界，或许就是提供情报交易的赏金猎人（The Bounty Hunter）协会。
她并不会那么单纯的认为这个世界非黑即白。
只是。
少女并不认为这是对的。
祝一一并不是天真
她想到现在的科技审查以及少年说过的洋葱网络加密解析技术。
也就认真的问道，
“古代是通过邮差、驿站与信鸽传递信息的，过程偏差确实带来了很多信息不确定性。
但现在信息审查越来越方便了。
这些灰色行业会伴随着科技进步逐渐消失吗？”
听到祝一一认真的思考了这个结果后提出的问题。
顾流年笑了笑。
他放下了刚好浏览完守夜人今日咨询的iPad。
随手拿起一只青苹果用水果刀将它切成几块，随后放在水果盘里，一边跟可爱姑娘看电视剧，一边悠闲的回答道，
“有的人切开水果, 看见了青苹果里隐藏的果核，毕竟那就是事实。
但还有的人，哪怕看见了，依旧想要掩饰。
现在人类文明只拥有有一个地球，都出现了不依托现实原则只取决于利益关系的多种立场。
如果有一天，
我们能横跨整个太阳系呢？”
祝一一看着电视中正在古代与类似当地灰色势力的漕帮商会交涉的男主角。
她想起了第一次看见那颗流星时听到的，那个横跨数百万光年，令自己无比震撼而又感的对话。
“海旭星域吗？”
“也许吧，文明的前进永远不可能只有一个方向。
如果真的有所有人都能达成的共识，那它不是真理，大概就是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