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非鱼,两边都是祖宗,他们这些狱卒谁都不敢得罪。
吴同知居高临下的看着廖小冬,一字一字开口道:“本官听说马牢头被杀了,你能逃过一劫是你的幸运,你年纪轻轻可要惜命。”
乍一听是安慰的话,可廖小冬却感觉后背一凉,吴大人这是在威胁自己,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自己就会和马头一样死于非命。
“多谢大人提点,小的知道了。”廖小冬低着头,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
吴同知这才收敛了厉色,声音也平缓下来,“你和本官说说那小姑娘的情况,她是谁家姑娘?为何来淮安府?”
湛非鱼被关进大牢后,马牢头就让廖小冬一人负责,所以要说了解情况,廖小冬的确是最了解的。
“回大人,小的之前也问过马牢头,可他说不该问的不要问,让小的小心伺候着就行,那小姑娘要什么,给了银子后小的就去买,然后偷偷的送进了牢房里……”
吴同知又追问了几句,可马牢头太谨慎,所以廖小冬知道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再多的他是一问三不知。
离开屋子后,吴同知又去看了其他受伤的捕快衙役还有狱卒,又找到两个清醒的狱卒旁敲侧击了一下,他们知道的就更少了,只知道被关进来的小姑娘得罪了人,后来是马牢头负责的,他们这些狱卒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