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得意地挺起小胸脯(如果有的话),笑着说道。
“我只是……偶尔也想为自己活一次。”巩凝抿了抿嘴,垂下了眼帘,“孔大哥,我一直欠你和星悦一个道歉,因为母亲,也因为我尴尬的身份,谢谢你们这段时间愿意维系表面的和谐,在外给我们留了体面,可我知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你们保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而我不能一直挥霍下去。
“宇天那边其实没有今天的事我早晚也会辞职的,我做得很不开心。”像是好不容易能说出心里话,巩凝忍不住哽咽道:“饶总他猜到了母亲送我过去的目的,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平等的,也许在他眼中我的每次婉拒都是在想着如何更体面地爬上他的床吧……”
哭得正起劲的巩凝感到脸上一凉,原来是孔星怀给她擦脸的湿巾,不过你不要像擦桌子一样擦女孩的脸啊!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