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城那么多青年才俊,您真一个都看不上吗?”许哲宁有些愧疚、有些切齿道:“孩儿已经长大了,只要您过得开心,孩儿不介意多个后爸。”
“你知道我昨晚怎么骂他的吗?”
许哲宁好奇地看向母亲,只听她道:“我嫌他脏,我不仅嫌弃他一个人脏,这些所谓的青年才俊就没几个干净的。你知道娘亲做什么的吧?哪怕我没有给这些人诊过脉,但他们家里的妻妾通房有个头疼脑热总会找堂里的女医去看诊,尤其是……”妇科病。
这年头,女人得妇科病是真难捱,无法宣之于口,光喝药往往很难好得快,特别像淋病这种性病,一旦延误了治疗拖着拖着就成了顽疾。
“您是说…他们都有脏病?”房里的妻妾患了脏病肯定是自家男人传染的,男人则一般是从青楼暗chang的姑娘们那传染的,许哲宁一听就明白了,他露出嫌恶的表情,想到上辈子漕帮兄弟们私生活确实有些放dang,身为少帮主的闫励绝少不了‘逢场作戏’的时候,得病真的一点也不奇怪。
许哲宁说的‘脏病’指的是民间难以治愈的花柳病,后期称为梅毒,与相对好治愈的淋病并不一样,但韩珍没必要就此过多解释,只道:“这世道男人在外眠花宿柳、家里一堆妾室通房,鲜少没病的,娘找这种男人再嫁,难不成是打算效仿神农以身试药?”
“阿宁,你以后可别学这些人,否则……”
许哲宁瞧着母亲指间闪烁的银针,不禁咽了咽口水,心里怂怂地吐槽道:他两辈子都还是个雏儿呢!他就算想学也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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