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商议一下?”
“没有!”
符为恭摇摇头。
“兴献王说自己身为渊氏族长,此事一言而决,无需商议。”
沐君白递茶给符为恭。
“看来兴献王也是个有担当,有魄力的人啊!”
符为恭双手接过茶盏,迟疑道:
“少君!还有一事…”
“什么事?”
“兴献王好像有些埋怨让他转交信件之事!”
“怎么说?”
“兴献王先问臣,少君身边是否没有了永川老臣,又给臣讲述了渊氏与永川的关系,远比我们认为的更加牢靠!”
沐君白疑惑,符为恭仔细的复述了沩守云的话。
……
良久,沐君白起身踱步。
“不对!字辈之事不足以说明什么!
永川与渊氏的关系,我原先确实以为只是联姻关系,但是兴献王那所言‘永川庇护渊氏三百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之中,肯定还有我们不了解的内情,兴献王没有详尽说明!”
“这…”符为恭疑惑。
沐君白继续说道:
“看来我们对此事认知有些浅薄了!
可惜姑丈不在了,要不然能向他请教请教!
现在想想,让你去太平山一事,有些草率了,之前应该先向庄里去信,与几位老臣商议一下!”
“少君!要不请游老过来问问?
游老谦称自己是永宁书吏,其实是王宫主簿,也算永川老臣了!”
沐君白闻言摇摇头。
“王宫主簿只是七品官,游老恐怕接触不到这些事情。”
沐君白说罢,符为恭低头喝茶,房间内一时有些安静。
沐君白踱步,思虑良久后,说道:
“师兄!给庄里去信,请一位‘阁老’来白华京,我这身边没有老臣坐镇,总是感觉不踏实!”
“是!”
符为恭掏出鸟书幡信给契家庄传信。
传完信后,符为恭起身告退。
沐君白看向燕乙业。
“小乙!”
“卑下在!”
“你去安排几个弟子守在沈家爷孙院里,沈老丈是个凡夫,夜里怕是会被鬼物盯上。”
“是!”燕乙业应命,转身出门
“元旉叔!”
“某在!”
“你夜里不必守在我隔壁房间了,晚上多留意沈家爷孙。”
华元旉有些迟疑。
“少君,某还是留在这里吧,沈家爷孙那里,你让萧天雄另外派人吧!”
“元旉叔!府中上上下下都是白虎堂弟子,我能有什么事?”
“那某也…”
“元旉叔!沈家爷孙于我有大用!
那位沈姑娘一首渔歌就让我领悟了山水真意,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华元旉沉思片刻后说道:
“某知道了!某夜里会留意的。”
“好!夜里…”
“少君!”
符为恭去而复返。
“少君!兰太傅要来白华京了,后日就到!”
“什么?”沐君白惊讶。
“庄里刚才给臣回信,说兰太傅收到程国公薨讯后,就起身赶来白华京了。”
沐君白闻言感概良多。
“兰师傅与姑丈少小相交,又患难与共十六年,五十余载的朋友啊!
兰太傅来送姑丈最后一程也是应有之意、人之常情!
师兄!去给兰师傅准备房间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