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宴清却对此深信不疑,在他的眼里,南筱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四肢不健全,处处都需要照顾的人。
虽然有点夸张,可是,谁会连喝水都呛到?坐在椅子上都能摔倒?
为了防止她再像刚刚那样,许宴清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最后轻轻的把她放到沙发上,还拿了个抱枕给她靠着。
“高跟鞋别穿了。”
许宴清在关乎她安全的这件事上,态度强硬的很。
他单膝跪地,修长的手轻轻捧住她的白皙纤细的脚踝,表情虔诚的就像是一个守护公主的忠诚骑士。
许宴清将她脚上的红色高跟鞋慢慢的脱下。
南筱:“……”
这是怕她走路摔倒吗?
许宴清给她拿了一双白色的绵软拖鞋,替她穿上,又抬眸打量着她,过了几秒后朝她伸手。
“耳环给我。”
南筱:“……”
咋滴?
她还能把耳环拿来吃了不成?!
吐槽归吐槽,但是看见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南筱也就只好解下了自己的耳环,放在他的掌心上。
许宴清将东西妥帖的放好,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指甲钳。
“你要不要修剪一下指甲?我帮你。”
南筱:“……”
她这个又不是九阴白骨爪!
就这么一点小指甲,她难道还能把自己给挠死吗?!
南筱在内心里抓狂,很快就又平静下来了。
呼……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这是她家的小甜甜,她不宠着,谁宠?
南筱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
此时的直播间里又笑倒了一大片观众。
:哈哈哈,笑死我了,清哥确认是爹系男友无疑了,南姐,我就问你怕不怕?!
:南筱:怕,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怕死了怕死了……
:哈哈哈哈,楼上的,你是魔鬼吗?
许宴清握着她纤细白嫩的手,淡红的指尖圆润工整,手背也光滑洁白,很是美观。
美中不足的是,她那指节处却隐隐有一小块薄茧,一看就是常年握笔所导致的。
他皱了皱眉,想起她从小就要承担起公司重担的艰辛,有些心疼,顿时就不想剪了。
“不剪了,你以后小心着点。”
南筱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挑眉道:“你真的不剪了吗?其实你要是想剪的话,可以剪的,指甲太长了,揍人也不方便。”
许宴清将指甲钳扔在桌子上,凡是他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更改。
“你这个不长,不用剪了,你想揍人,到时候我帮你揍。”
南筱眉开眼笑,抬手捏了一下他软乎乎的脸颊,“小甜甜,你不光笑起来甜,你的嘴还很甜。”
“是吗?”
“当然。”
许宴清唇角微勾,轻轻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他眸色渐渐幽深起来,刹那间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甜还是不甜,你都没有尝过,又怎么会知道?”
南筱倏地怔愣住。
对方却愉悦的笑起来,笑的灿烂夺目,低沉的嗓音让人仿佛在瞬间便要沦陷进去。
许宴清俯身,环住她柔软的腰肢,一把将人给抱了起来,丝毫不费劲。
“走了,该睡觉了。”
南筱也环住他的脖颈,轻声在他耳边低喃:“要不……我现在就尝一尝?”
许宴清的身体猛地僵硬住,耳根迅速染上一抹红。
他继续若无其事的往房间里走,仿佛没有听见南筱刚刚说的话一样。
许宴清没有看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会把人按到墙上狠狠的亲吻着。
那样,会吓到她的。
两人已经商量好了,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
许宴清跪在地上整理着被褥,动作认真,铺的整整齐齐,那模样看着竟是十分的乖巧。
南筱躺在床上看着他,勾唇一笑:“你确定不在床上睡觉吗?这床很软,睡起来很舒服的。”
许宴清微顿,摇了摇头:“不妥。”
是不妥,不是不行。
房间里的摄像机实在是碍眼的很,想做点亲密的事都做不了。
南筱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起了别的。
“你喜欢吃什么?”
“你是说食物吗?有很多,鲜牛奶、草莓蛋糕、奶糖、杨枝甘露、螃蟹……”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认真的说:“我也爱吃鱼。”
“好,我知道了。”
南筱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两人再无交谈,似乎是都要睡觉了。
节目组的人见状,这下是彻彻底底的哭晕在厕所里面了。
他们精心设计的计划,那些令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场面,一个都没有实现。
在关灯睡觉之前,各位嘉宾还要发一下心动短信。
怕嘉宾们忘了,节目组的人特地在广播当中提醒了一下,并且还不忘搞事情的说,每个嘉宾都必须发给两个人。
南筱一躺床上就不想动弹了,把手机递给床下的许宴清,让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