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浇灭了心头之火。
似乎……不那么生气了。
他看向苏染染，清浅一笑：“这么开心吗？”
看到他吃瘪，就这么开心吗？
不过……开心就好了……
苏染染立马不笑了。
还傲娇地偏过了小脸。
苏煜轻叹一声。
罢了。
错的人是他。
是他太愚蠢，五个女儿里就一个亲生的，他却独独漠视了亲生的那个。
其他四个女儿他从未怀疑过。
唯一怀疑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何其讽刺。
“传朕旨意，文贵妃，四公主，欺君在前，陷害公主在后，关进诏狱三日后问斩，至于其他人……贬为庶人发配永宁塔，永不得入关。”
除了文贵妃和苏婉儿，其他人都有些愣怔。
就，这么完了？
没有凌迟，没有车裂，就是发配。
这个做法太不暴君了。
“皇上！”文贵妃突然爬到苏煜脚边，“皇上您忘了吗？臣妾的母亲可是太上皇之义妹，皇上您没有证据，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定臣妾的罪！”
苏煜的脸色冷冽下来。
倒是忘了文贵妃这个棘手的身份。
不过……
“谁说没有证据？林英，你去看看齐晟，审的怎么样了。”
林英领命去了。
文贵妃定了定心神。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诏狱。
林英和徐公公急匆匆地去找齐晟，二人都很担心。
“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让他审，一个孩子，能审的出来什么？”
“看文贵妃那么自信，八成是审不出来什么。”
“这回又不能定文贵妃的罪，可惜了……”
两人边说边走进了诏狱，都不相信齐晟真能问出什么。
可看清诏狱里面的场景时，两个人呼吸一滞，险些被吓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