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让侍卫硬拦住王皇太后——
“对个屁！”另外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苏染染抬眸望去，看清来人时眼前一亮。
张皇太后！前世最疼爱她的皇祖母。
虽然王皇太后和张皇太后都不是暴君爹爹的亲生母亲，但这个张皇太后，却是比王皇太后好得多。
“都是皇室的血脉，都是我大雍的公主，有什么不吉利的？现在就去洗洗，哀家也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在其中捣鬼！”
“如果有，别说皇上，就是哀家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张皇太后意味深长地看向苏婉儿，迫的对方直接低下了头。
王皇太后倒是没往别的方面想，她不知道苏婉儿做的事，只是单纯觉得苏染染长得丑、进入寝宫圣地不吉利而已。
随从将小团子交给侍女清洗。
苏煜跟着进去的时候，两个皇太后还在争吵。
“老妖婆，你搞什么鬼？要是皇上被那丑娃娃吓到，我绝不饶你！”
“老东西，少一口一个丑娃娃，万一真像那娃说的，是老四搞的鬼呢？”
“不可能！丑娃娃什么性子，老四什么性子，她们俩能相提并论？”
“小娃娃才五岁，能看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