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鹏军露出惊喜之色,果然王爷不让在下为难。身后是近百名将士,依次进去山寨中。
看着山贼披红带绿的,怎能不知是怎么回事:
“可恶的山贼!”
担心妻子的安危就要冲出去,魏昀一把拉住他说道:
“不可鲁莽,我们贸然露面,令夫人怕有危险。”
“我们悄悄找到夫人将她送出去,再回来杀这些山贼不迟!”
孙鹏军和灰袍小将一听感到有理,孙鹏军只能强压心中怒火,说道:
“王爷,这大寨内多少房间,怎么去找我的妻子啊?”
魏昀笑道:
“此事简单,披红的房间自然就是那洞房了!”
随即朝后面的军士轻轻摆手,示意他们不要乱动,等待他们的信号。
“我们出声的不要,悄悄的进去。“
此时大部分山贼都在内堂中饮酒作乐,哟喝声此起彼伏。这些山贼哪里懂什么兵法,就是大门口外两三个人无精打采巡逻。很容易的,魏昀和这灰袍小将就把路过的哨兵放倒在地。灰袍小将的身手干净利落,动如脱兔,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到。
远远的魏昀就看到有一处灯火的房间,四周的房屋都黑漆漆的十分显眼,指到:
”就这一间内有灯火,门外有喜字还有两个山贼站岗,想必就是这一间了。“
只见灰袍小将从背后抽出两箭,搭在弓弦之上,拉到满月,又是”咻咻——“两箭。射穿了山贼的脖颈,顿时毙命。
孙鹏军来不及多想,走过去推开房门,便看到屋中床上一个身穿红衣的披着盖头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在床上。他急忙跑过去,掀起盖头,喊道:
”娘子·······“
倒在床上的女子二十岁余岁长相,细看也是一位标致佳人,本说要挣扎,待看清来人的长相后瞬间就热泪盈眶,只是嘴上堵着麻布出不得声音。待得孙鹏军将其取下,那女子抱着孙鹏军痛哭:
”夫君!“
魏昀望着这对夫妻唏嘘不已,心说这世道真是危险,若不是及时赶来,怕是一家就要破碎了。他说道:
”先生,咱们还是要快快离开此地,到了安全之地,再续夫妻情谊。“
孙鹏军老脸一红,搀扶起自己的妻子,道:
”多亏王爷和这位将军相助,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灰袍小将话不是很多,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听到他讲话,闻声年纪不大语气倒是老成:
”将军不敢当,在下程渊。直呼姓名便可。“
魏昀先走了出去,一边问道:
”你可认识程穆,他与你是什么关系?“
”正是家兄,说起来还是谢王爷宽恕家兄的罪行。“
魏昀不由得多看几眼程渊,借着火光仔细看来确实与程穆有几分相似,随即招招手,让几人快速来到在外等候将士所在之处。
魏昀看着眼前近百余将士,俱身穿铠甲,手握利剑,再回头看着山贼大堂闪耀的灯火。想要来时,就派人打探此山的消息,这伙人本是流民浪子,在贼头赵飞鹰的聚集下,无恶不做,鱼肉乡里,不知有多少人家被他们所害。
魏昀接过手中长枪,直指前方,高呼道:
”杀!“
”杀“
一个个黑色身影如同洪流势不可挡的冲向山贼的大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