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把心一短,道:“王孙之命,敢不从之。愿白兄作中,微庶就贷于王孙,不过数日,本利两清。惟秦人,虎狼也,恐噬人。如粮入启封,而为秦人掠,奈何?”
韩不申道:“秦人掠一人,而天下止步。秦人多丹、盐,富铜钱,出玉石,以高值贾粮,惟恐不致,岂能掠之而阻天下?”
白艮道:“王孙既贷,先生既借,微庶忝为居中。敢请王孙立劵书为定,亦请韩子亦居中为证。”
韩不申道:“王孙之言,岂有虚伪,何必立誓书。”
白艮道:“非敢疑王孙,但取信于民耳。”
韩不申道:“王孙贵人也,与商贾同列,得无羞乎!”
白艮道:“非某等敢与贵人同列,实行商贾之事也。”
韩不申道:“王孙实不愿予商贾,二先生必立誓书者,某不才,愿代王孙!”
白艮道:“正欲子居中,王孙焉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