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天以后。”
芒申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一面认可着父亲谨慎行事,一面又认为老父的斥责也不无道理,而且似乎理由充足。
沉默了片刻,芒申道:“魏军战败之日,老父就在荥阳城中?”
车主道:“还能在别处?”
芒申道:“老父何以知战败详情?”
车主道:“公子如果身往一观,也自然一目了然。”
芒申道:“老父亲往一观乎?”
车主道:“怎的不去?公子不知,无论战胜战败,剥衣甲兵器都是大有利的生意,吾等食利之人岂能坐视!”
芒申心中又是苦涩,又是恶心,道:“老父也剥战死者衣甲?”
车主道:“本想获点小财,不意,衣甲兵器已尽为人所取,老儿只能空手而归。——以后再有此事,下手还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