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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虚老道脸色一正,正待回答时,肖寒的声音,却先一步的响了起来。
“无云意图干扰我参悟石碑,被我失手杀了!”
他站直身子,拍了拍有些破损的衣袍,脸色平静的说了一句。
好似他杀掉的,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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