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挽了个髻,插了根老木做的簪子。他身穿蓝色宗门服饰,与赵千流一样同属流字辈弟子。
“见过二位师叔,弟子肖清寒有礼!”肖寒见礼道。
“嗯,你来了,这位是本门铸器堂的段坚流段师叔。”
那老者呵呵笑道:
“师弟,这便是那位与灵兽结了……”
赵千流清咳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语,见他脸显不悦之色,断坚流识趣的不再说下去,只是脸上忍不住的有些戏谑。
赵千流哪还不知他心中所想?却也不好跟他翻脸,便转头跟肖寒说:
“本次宗门大考,听说你的考评不错,可是胜了吗?”
肖寒有些奇怪,心想我大考优胜的消息传功堂应该一早就传回峰了吧?按下疑惑,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回师叔,弟子经过数场苦战,又蒙众位师兄弟想让,侥幸在练气初期擂台上拔得头筹!”
“嗯,那就是优胜了,也怪我平日对你督促不够,你的修为还停留在初期!”赵千流脸上无一丝得色,猛的想到什么似的对段坚流说道:
“我隐约听说师兄在几年前得到一个双灵根并淬体有成的弟子,不知此次大考他成绩如何?”
“哼,他一个打铁的,且修为刚入练气中期,如何抵挡得住那些如狼似虎的练气六阶弟子?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我们说说正事吧!”
段流年端起茶盏深饮了一口,然后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