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执事,往常若是在宗内遇见伍大师,那都是绕着走,如今又怎会主动招惹,故而听到李玄坤说要去找伍大师的时候,耿春秋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日暮西山,月上梢头,凛冽的寒气开始笼罩大地,偌大的广场上,就剩下几位执事和温黎,还有那个瑟瑟发抖的负责记录的弟子。
“春秋啊,再待下去,老头子我风湿可就要犯了,照我的话说,还是找你千机堂的那些师兄弟来看看吧,再不行你让他们几个先回去,大家都还有事情要忙。”李玄坤语重心长地对耿春秋说道。
耿春秋跟没听见似的,在桌子底下捣鼓着,只知道说:“快了,快了……”
这耿春秋的倔脾气上来,李玄坤作为他的师叔也是拿他没办法,其他几位执事本想着没自己事情了,赶紧回到各部处理手上的事情,谁料这耿春秋非得把他们几人留在这里,让大家看着他将仪器修好再走,谁反对就跟谁急。
众人都知道这耿春秋是个粗人,其他人撒泼耍无赖还有得治,他耿某人撒起泼来,那可是连千机堂都敢砸的狠人。只得守在这里,陪着他,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