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谁水性杨花了?”
“你还不水性杨花?听说你一开始就想嫁给我小舅舅,后来又看上了太子,然后又喜欢上二王爷……”
不等萧玉航说完,楚中菱气急火大的吼道,“闭嘴!”
萧玉航也不笑了,眯着眼把她盯着。
楚中菱脸色忽青忽白,指着他的手止不住颤抖,咬着牙道,“你出去!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萧玉航双手垂下,在袖中紧紧攥着,张了张嘴,可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楚中菱突然倒回床上,捧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嘴里还抽着冷气呻吟。
见状,萧玉航没好气的走过去,“作何?说几句话你还讹上我了?”但话音刚落,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精致绝色的小脸还莫名的扭变了形,像是忍受着极大痛苦般,他忍不住弯下腰去拉她,“吵几句嘴,至于气成这样?”
“滚开——”楚中菱愤怒的将他推开,整个人裹进被子,连同脑袋也一并藏进被中。
被子下的她蜷缩着身子,像虫子一样不停扭动,同时还伴有哭声。
萧玉航越看越不对劲儿,抓住被子狠狠一扯。
这一看不要紧,看到她身下以及床单上那一团团暗红色的血迹时,他满脸窘色,当场石化。
“你……”
“滚开!”楚中菱羞恼不已的朝他蹬去,并从他手里扯回被子,继续把自己裹住。
萧玉航没敢再上前了。
回过神,赶紧往外跑,抓了个小丫鬟进屋帮她料理。
而他就在屋外,脸上布着红色,尴尬久久都消散不去。
他哪里知道她来癸水了……
要知道,他也不会进去找她了!
不对,这女人是个傻子,来癸水居然不叫人!她以为躲在房里就能把癸水躲过去?
“小侯爷!你怎么在这里?可真叫人好找!”景胜气喘吁吁的出现。
“找我何事?”萧玉航赶紧恢复常色迎了上去。
景胜到他跟前,附耳快语。
听完,萧玉航惊震不已,“当真?”
“小侯爷,没确凿的把握小的怎敢乱说?”
“那还等什么?动手弄死他啊!”萧玉航忍不住火大,不要脸的人见多了,他还没见过像燕容泰这般无耻缺德的,居然假冒他小舅舅来欺骗她小舅娘!
“小侯爷,抓他容易,但抓了他,要如何引出他身后之人?”景胜眉心拧得紧紧的。
“这……”萧玉航也为难起来。燕容泰不可怕,但他身后的人深不可测,他们连一点底都没摸着,抓了燕容泰也关不住,他身后的人随时都会想办法救他。
迟疑了片刻,他还是沉着脸往碧落阁跑去,“不管了,先稳住他再说,总之不能让他伤害小舅娘!”
燕容泰这罔顾伦常的狗东西,要是敢碰他小舅娘,他非剁了他不可!
另一边,柳轻絮躲到池塘边犯愁。
她与萧玉航的顾虑是一样的,是否要抓燕容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把他背后的人引出来。
“丫头,你就是瑧王的媳妇儿?”突然空中传来一道声音。
“谁?”柳轻絮脸色瞬间大变。
不是因为对方的声音突然出现把她吓到了,而是这里是瑧王府,对方居然能避开金奇卫的监视进入府中!
燕容泰身后的人如此强大吗?
一个灰袍身影突然落在她对面,只离她两三步。
她‘啊’地往后退,并下意识保护好肚子。
而她惊慌的样子落在灰袍老者眼中,当即引起他一阵嗤笑,“你这丫头胆子怎如此小?我有这么吓人吗?
”
柳轻絮脸色惨白,退到安全距离后,眸光冷厉的瞪着他。
不是她害怕,而是她首先要考虑腹中孩子的安全问题!要不是怀着孩子,就冲这老头的行为,她早冲过去拳打脚踢了!
“你是何人?为何擅入我瑧王府!”
对面的老者,满头银发,长得不高,身形也削瘦,可他面色红润,神清目明,一看就异于常人。
“怎么?这里我还来不得?”老者很不满的拉长了脸。
可看在柳轻絮眼中,那口气简直就是嚣张的表现!
遂她是一点都没客气,直接开骂,“我们正想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老东西,报出你的底细,你为何要帮他为非作歹?”
“……呃?”老者一双精烁的老眼睁得又圆又大,像被她骂傻了似的。
“不说是吧?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柳轻絮说完,对着虚空吹了一哨。
下一刻,只见七八个黑衣人如鬼魅般闪出来,一半挡在柳轻絮身前,一半把老者围困住。
感受着他们的杀气,再看柳轻絮那冷冽的神色,老者突然跺脚,指着她大恼,“你这丫头好生不讲理,我来探个亲而已,你居然把金奇卫叫出来!”
闻言,柳轻絮更是倒抽冷气。
他知道金奇卫?
这老东西,好大的能耐,居然连她家巳爷的底打探得一清二楚!
“探亲?”她冷笑反问,“这里谁跟你是亲戚?”
“你……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