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农闲时节,村民都在家里也没事做,一听到外面有热闹便呼啦啦都挤到了蔡兰家的门口。
“你放/屁!”蔡老太听了,恨不能上去直接去撕了她的嘴。
“你儿子郑二那个老淫/贼,还想让我儿媳改嫁给他,你们全家都做春秋大梦!
你儿子活该进了大牢,相信知县大人一定会秉公办理的,让你儿子好好待在他该呆的地方!”
这下周围的人可是炸锅了,别人不知道,他们不清楚吗?
“知县大人的娘可是认了小允做干女儿的,这下郑二麻烦可就大了!”
“这个老婆子是不是疯了,竟然敢上门硬要别人改嫁给他儿子,还这么强词夺理的,简直是不要/脸。”
“她再这么闹,我们便把村长喊来,直接让人把她轰走,敢这么闹,是不把我们关山村放在眼里啊!”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言的,郑二娘一听到蔡家竟然与知县大人有了干亲,一时间也吓得脸色惨白。
不过这时候人多,她不敢过于闹腾,开始讲理了。
“我儿子早前媳妇儿去世,便由表姐介绍认识蔡家小媳妇赵氏,俩人早就都谈好了,准备成亲时就想着让媒人来说媒迎娶。
谁知她却不愿意了,还趁机把我儿子送进了大牢,你们说说,还有天理吗?”
这话说得,顿时让围观的群众有些不明白了。
“不对啊,赵氏可是说过,一定不会改嫁的,怎么会要嫁你儿子?”
“媒人上门提亲时,我们可都看到了,蔡赵氏明明白白地说了,生是蔡家人,死是蔡家鬼!”
郑老婆子见这些村民没有跟着她起哄,反而个个都开始反驳她,她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蔡小允见她心虚的不行,便知事情根本都她瞎编的。
“你说我娘和儿子私下有来往,你可有什么证据,或者证物?
没有的话就是诬赖,别说你儿子,连你一并也要送到县衙去!”
别看她个子小,声音严厉起来也是唬住了不少大人,一时间没人敢反驳她的话。
郑老婆子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子问的哑口无言,她双目飘忽,强词夺理道:
“我哪里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他们来往都是由蔡家大儿媳朱氏搭线,至于证据证物什么的,你去问朱氏吧!”
关键时候她把朱氏还是供了出来,反正死无对证,谁也解释不清的。
她来闹不过是因为蔡老大媳妇,也就是她侄女朱氏,曾出主意让郑二晚上住在关山村,等夜里去找赵氏家里生米煮成熟饭。
谁知她儿子在关山村住了一晚后,回到家便倒头就睡,还大病一场。
她问了几次,都被郑二发火闹一场便不敢问了。
要不是这次,郑二真的进了大牢,她也不会来闹的。
可不闹怎么救他儿子呢,只要她把这脏水一泼,赵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村长来了!”
不知谁高声喊了一句,郑婆子一听便有些腿软,她心虚啊,害怕啊!
关山村村长李和一出来,便有人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他的目光落在郑婆子身上问道:
“你说你儿子和赵氏有来往,又拿不出证据来,那只好对你儿子用刑才能说实话了。
至于郑二什么时候承认,便什么时候停止用刑好了。”
蔡小允忍不住暗暗为村长点赞,还是他知道怎么惩治刁民,打蛇打三寸,一开口便吓得那郑婆子屁滚尿流地跪在了村长面前。
“不要,千万不要,我儿子根本都没动赵氏一根手指头,要不是他表姐,他哪里会知道有赵氏这个人?
我倒霉啊,我有这么一个坑我儿子的侄女,两腿一蹬就去了,还害得我儿子进了大牢!”
蔡小允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直接便扶着奶奶就要走。
“奶,你眼睛刚好,且要敷敷药呢,咱们回家!”
蔡兰见饶了半天,又绕回到自己娘身上,她这姑婆如何能善罢甘休。
“奶,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可不要只疼小允这个孙女,不管我吧!”
蔡老太嫌弃地看了眼拦住她的蔡兰,目光又移开转到了刚刚被她扔掉的棍子上,意思不言而喻。
小允刚与她奶走到街上,便听到背后传来杀猪般的声音。
赵氏和蔡卫晚上一回到家,听到婆婆的眼疾已经治好了,便忍不住多做了些好吃的。
“娘,你眼睛刚好,可要多晒晒太阳,还要补充营养!”
“不,不,我晒太阳就行,营养都给小允吃,她吃了肯定能长得还高,还漂亮呢!”
蔡小允看到牧骁竟然没跟她爹娘一起回来,不由得问道:“爹,牧骁哥哥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怎么,一天没见便想那小子了?
他今晚和封原师父要在铺子里守着呢,等明日铺子再加上几把大锁,就不用特意留人看铺子了!”
蔡小允朝她爹翻了个白眼:“我就问问。”还不是怕那个快进入叛逆期的小孩因为受了冷落,再想不开离家出走咋办?
因大家心情都不错,这顿饭的氛围格外的欢快,连蔡老太恢复眼睛后看到她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