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掏出了一根银针,扎到了那个自称是小偷的男人的痛穴上,一瞬间,他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连顾冥瀚都按不住他。
一分钟后林渔灿拔掉了那人手上的银针,再次问出了那个最开始的问题:“是谁派你来的?”
小偷看着林渔灿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妖魔鬼怪
“我说!我说!是赵明德!是赵明德让我来吓你的!”
林渔灿伸了个懒腰:“行了,就这点小伎俩,我也懒得再问了。”
周落十分贴心的补了一句:“警察马上就来,别急,剩下的到了警察面前慢慢说。”
……
这些日子顾冥瀚住在林渔灿家,倒是方便了林渔灿给顾冥瀚清毒,每日一次的针灸治疗是必不可少的。
按理来说清毒时扎起针来是最痛的,可顾冥瀚偏偏一声不吭,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搞得林渔灿偶尔都会恍惚是不是自己扎错了针,才能让顾冥瀚这么淡定。
当林渔灿第三次放下针去翻医书的时候,顾冥瀚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不是医术不错吗?怎么还需要一边看书一边给我扎针。”
林渔灿自己也很崩溃:“按理来说你现在应该已经疼的想要在地上打滚了,我连把你捆起来的绳子都准备好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言下之意就是,因为顾冥瀚毫无反应,她怀疑自己下错了针。
“原来你还有那种爱好?”顾冥瀚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渔灿一眼,遭到了后者的一记重针。
“再胡说八道我就帮你把嘴缝上。”林渔灿笑眯眯的开口,手下却一点没留情。
顾冥瀚终于闷哼了一声,片刻后,他再次开了口:“七夕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林渔灿有些奇怪的看了顾冥瀚一眼:“问这个做什么?应该是在跟你大哥约会?过了太久,早忘了。”
早忘了……
看来不是什么重要日子,难道那天晚上的女人不是林渔灿?
顾冥瀚垂下眉眼,黑眸中一闪而过了一抹名为失望的神色。
“呦,顾总和渔灿干嘛呢,怎么没叫上我一起玩啊?”周落路过研究室门口,看见两个人十分心平气和的说着话,忍不住上来掺了一脚。
林渔灿十分奇怪的看了周落一眼,又看了被扎成刺猬的顾冥瀚一眼:“我在给顾总治病,你来了是能帮我扎针还是能替顾冥瀚疼?”
周落自觉话题开展的不好,但他还是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我可以跟你聊天解闷,对着这么个冰块脸你不觉得闷吗?”
林渔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顾冥瀚抢了白:“要是周先生不过来的话,我和渔灿之间的聊天还算是挺有意思的。”
又来了,林渔灿无奈的扶额。
周落硬是靠着自己的厚脸皮留在了研究室,半个小时后,林渔灿拔了顾冥瀚身上的针,今天的治疗到此为止。
“行了,顾总可以去忙了,慢走不送。”周落笑嘻嘻的将顾冥瀚推出了研究室,还没等顾冥瀚开口拒绝,研究室的门就被人从内部狠狠关上。
“周大佬今天来,是来看我的进度的吧?”林渔灿走到保险柜前熟练的输入密码。
周落十分不好意思的撩了一把头发:“别这么叫我,都把我叫老了,不过我还真是来看你姐要制作的怎么样了的。”
周落凑了过去,林渔灿拿了一根针管出来。
“怎么是针管?”
按理来说林渔灿用针这么熟练,学的应该是中医啊,怎么会对输液这样的事也这么手到擒来?
“按理来说当然是给你父亲服药清毒最好,但看你母亲那个架势,我们怕是没时间慢慢给你父亲调养了。到时候我们偷偷潜入周家,注射是最快的解毒方法。”
周落听的一愣一愣的,但最后还是举起了大拇指:“还是你想的周全。”
二人决定当晚就动身,林渔灿准备了两套夜行衣,等十二点的钟声一响,她就和周落前往周家。
当夜,林渔灿拒绝了顾冥瀚递给她的睡前牛奶,换上了夜行衣,在顾冥瀚睡下之后就出了门。
而在防盗门观赏的那一瞬间,躺在床上的顾冥瀚就睁开了眼睛。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声音冷的像是要结冰:“跟着他们,看他们要去哪里,如果……就把他们抓回来。”
那边的保镖说了一声是,然后就发动了一队的人马跟在林渔灿和周落身后。
周落和林渔灿目标明确,径直前往周家别墅。
别墅里静悄悄的,白天那些保镖的队伍已经不见了,应该是笃定他们不回来,全部去休息了。
林渔灿和周落小心翼翼的潜上二楼,却在周老爷子门口发现了一队保镖。
周落冲着林渔灿打手势,指了指那些保镖,然后指了指自己。紧接着又指了指房门,再指了指林渔灿手中的针管。
林渔灿心领神会,这是周落想要去引开保镖,让她前去给周老爷子解毒。
林渔灿点点头,二人兵分两路,周落走到楼梯口故意发出声响,而保镖们也不负他们所望的发现了周落的身影,追了上去。
躲在阴影里的林渔灿探出头,看了看周老爷子空无一人的门口,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