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淼月眼看形势朝着不利于她的那方面去了,咬了咬唇,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顾冥瀚打断。
“这位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对顾家抹黑的意图是什么,但你要是还敢对顾氏进行造谣,对林渔灿进行造谣,我会让我的律师准备资料对你进行起诉。”
张淼月咬牙看着顾冥瀚和林渔灿二人,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记者看着被气走的赵淼月的背影,感觉这件事还有料可挖:“顾先生,请问你这么维护林小姐是因为顾氏的声誉,还是……”
“顾氏的声誉当然很重要。”顾冥瀚打断了记者的猜测,“但是我想让无辜者不受伤害更是我需要做的,林小姐在这件事中受到的伤害已经够多了,我们不能再三让活着的无辜者为已经死去的人背锅。”
顾冥瀚刚说完话,吊灯底下传来的细微声响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救……救命……”
林渔灿转头去看,看见刚刚一直没人注意的吊灯底下,压着一个可以说是血肉模糊的人!
刚刚的事故伤了人!
“现场没有搜救人员吗?怎么伤了人没人发现?”林渔灿声音立刻着急起来,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学医的,医者父母心,看见伤者没有不管的道理。
小记者被林渔灿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开口:“刚刚现场一片混乱,好像没有人报警……”
“快,叫救护车,再找几个人跟我去吊灯那边看看情况!”
小记者还没反应过来,林渔灿风一样的卷了过去,已经蹲在地上开始查看伤者了。
伤者还有气息,只是因为吊灯实在太重,砸下来的那一瞬间就造成了伤者的肋骨骨折,而骨折的肋骨穿透了肺部,但看伤者的状态,怕是等不到救护车来了。
“顾冥瀚,找两个人,帮我把吊灯搬开,伤者需要马上进行急救。”
此时站在远处的楚萱萱看着围上来的记者,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走上前去:“林渔灿,你想做什么?据我所知,你可从来不会什么医术,现在是想用别人的生命逞能吗?”
林渔灿美眸中伤过一丝不耐烦,看着满脸得意洋洋的楚萱萱:“让开,好狗不挡道。”
听了这话,楚萱萱一下就炸了:“你什么意思!我这是在警告你,免得你拎不清自己的能力,给顾氏抹黑!”
“给顾氏抹黑?”林渔灿冷笑一声,“如果你现在继续站在这里当我的路,那给顾氏抹黑的人就是你了。”
“你!”
楚萱萱气的扬起手想要冲着林渔灿打过去,却被顾冥瀚攥住了手腕:“你在这里闹什么闹,现在给我离开,别让我再在这个会场里看到你。”
楚萱萱眼睛一下就红:“冥瀚哥哥……”
顾冥瀚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挥了挥手,让两个保镖上前去搬吊灯,楚萱萱看顾冥瀚全然落到林渔灿身上的目光,又看了看站在旁边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的记者,红着眼眶剁了剁脚,转身跑出了会场。
林渔灿倒也没想到顾冥瀚能这么护着她,只是她没时间再想了,吊灯已经被保镖搬开,剩下的就看她的了。
“顾太太……”记者犹豫了半天正准备开口,却对上了顾冥瀚的眼刀,想到之前他对林渔灿的称呼,连忙也跟着改了口:“林小姐,据我所知您确实没有学过医,真的有能力能只好这个伤者吗?”
林渔灿头也没抬,专心致志的检查着躺在地上那人身上的伤:“伤者现在却被自己的断肋穿过了肺部,马上就要有生命危险,如果现在我不为他做紧急救助,恐怕他就撑不到上救护车了。”
记者听不懂林渔灿这些说法,可她却莫名觉得心安,既然能清楚的说出伤处,应该是有一定能力的吧。
林渔灿没了阻碍,就地取材,开始给伤者进行救治。
二十分钟后,救护车终于赶来来,而林渔灿也做完了她最后一项措施,从地上站了起来。
女记者看着躺在地上只有微弱呼吸的伤者,表情有些凝重:“他现在呼吸这么微弱真的没有问题吗?”
“如果我现在没有我刚刚的救治,恐怕他现在连这微弱的呼吸都不可能有了。”林渔灿随手拿了块纱布擦了擦手,看着赶来的医护人员对着地上的伤者进行检查。
记者还是不放心,也梗着脖子去看堵在地上检查伤者的医护人员。
医生看了几眼之后,十分震惊的站起身来看向林渔灿开口道:“这位小姐,刚刚是你对伤者进行的紧急救助吗?”
“是我。”林渔灿将手中的脏纱布丢掉,神色淡淡的看着医生,表情中一点惊慌都没有。
“真是太感谢了,要不是你,恐怕伤者已经流血而亡了!请问您现在在哪家医院高就?到时候我们再去医院感谢您!”
在医生眼中林渔灿的医术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这个伤者几乎是被林渔灿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别说是感谢,就是去她们医院送锦旗也不为过。
“不用了,我不是医生,只是个……”林渔灿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
片刻后,她耸耸肩哂笑,美眸清灿:“只是个无业游民而已。”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