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
这十三载,行军疆场,帝世天不说棋艺天下无敌。
起码,得其中精髓,连洛天赐那种苦苦研究棋技几十年的人,都甘拜下风,这马姓老者,帝世天观他下棋之法虽有那么几手,但于他而言也不过半吊子。
输了,
掌嘴赔礼?
帝世天倍感有趣,勇气可嘉啊!
而见他微微沉默,本名为马景顺老者更是不耐烦了,“怎么,你不是挺能指点江山的吗?老夫让你真刀实枪的走一把,你就不敢了?我不想再重复,尽快!”
言罢,自顾自的摆棋。
语气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容分说。
“这那能行!”
田姓老者忍不住了,所以当场就起身道:“这小伙子不知道也就罢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可是清楚的很,你没退休前可是担任过咱们松山棋社的副社长。”
“论棋艺,整个松山能强上你的也不过区区一掌之数。”
“这小伙子虽然造诣不错,但真斗起来哪是你的对手?”
言下之意。
帝世天只要应了这场赌约,那就必输无疑。
而输了的下场,就是掌嘴赔礼,当然,田姓老者也不是偏袒帝世天,毕竟,他们照片也并非正规棋场比试。
再者,帝世天已经在先表示过歉意。
更是表明让人送来好酒赔礼,态度拿捏的相对到位,再咄咄逼人有什么意思?更何况还是掌嘴这种羞辱人的赌约,反之,若马景顺没有那身棋艺,他敢说出这种话吗?
所以,这分明是刁难人嘛。
而这个时候,一边的几位老者,也再次跟着圆场。
大多,都是好言相劝。
大家在一个小区相处的挺融洽,无聊走两把棋消磨消磨时间,悔棋推盘的事也是常有,何至于较真?
然而,马景顺并不听这些,只是将棋摆好盯着帝世天。
想他马景顺,走到哪里不是人称一声马师?
如今,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在棋艺这方面对他指指点点了?关键是,还一针见血让他颜面尽失!
今日,若不给他一些教训。
往后如何能在这片,竖棋展雄风?
帝世天笑了笑,倒也没过于计较,“其实您这赌约,我未尝不敢接,只是这样一来,就少了些许意思。”
虽说,手痒难耐。
但,终归只是一点小事,若最后闹的大家都不好看。
以后,还怎么见面?
哪成想,他百般考虑,而马景顺,依旧是冷笑开腔道:“你直说是因为听了老夫的名号,不敢就罢了,何须扯这些冠冕荒唐的理由,你当老夫是傻子不成?”
帝世天:……
一小城棋社副社长,就狂到如此程度。
要是曾让你担任给帝都棋社一半官职,还不得上天?
帝世天摇了摇头,甚感无奈。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寻来一道倩影,本尊正是姬甜的妙曼女子,首先是对着在坐的几位老者问候一声。
其后,才大胆的勾在帝世天肩头,“天哥,今天做饭不咯?”
闻言,帝世天才是想起,笑了笑道:“当然。”
说着,他又对几人说道:“抱歉,咱们改日在一起探讨。”
“行行行,赶紧走吧。”
田姓老者连连摆手,看向姬甜的眼神中满是我懂的神色,而其他几位,也尽是调侃意味,催促着帝世天赶紧回家,家里有这么漂亮的贤妻还出来跟他们这些快入土的老家伙凑什么热闹,这不是扯淡嘛。
帝世天再次道谢,并又对马景顺抱歉,表示会赔礼道歉。
只不过,就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马景顺却是倍感恼怒,他大喝一声:“站住!你这个臭小子究竟有没有将老夫放在眼里?目中无人,这就是你对待老一辈的态度?”
“听好!今天没老夫同意,你要是敢擅自离开这里半步,老夫必定找人打烂你的嘴,我马景顺在这松山城不说大富大贵,上层人士,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办到的。”
于他来想,类似帝世天这种人,不过是初生的牛犊。
而他马景顺,在松山一带人脉还算过得去。
一句话下去不说随便玩出人命,但教训个无权无势的毛头小子,想来是半点问题没有,更何况帝世天这形象。
呵……
简直无法入眼。
唰!
这一番话落,不仅让围观的几人脸色瞬间难看下来,就连从始至终,都无心计较的帝世天都脸色微变。
一言不合,就耍起仗势欺人的手段了?
而马景顺见几人脸色,似是怕身边几位再次开口相劝,故此,抢先一步提醒道:“你几人不要再给脸不要脸,老夫能指点你们棋艺,已经是你们天大的福气。”
“这小子冲撞于我,你们不代为劳之,反而再三阻拦老夫,真当和老夫耍了些时日,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今日我把话放着,你们谁要是再敢插手,一并处置!”
这一下,可谓是直接撕破了脸皮。
几人面子上都有些挂不上,但奈何马景顺的确势毕竟大。
故此,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