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救了他们几次性命。
原则大于生命。
江凡继续说道：“他们愿意给我特权，和一定程度的帮助作为我出手的报酬，但并不愿意我继续出手，除非他们再次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或者是放开对我的信任。”
张娅道：“那你刚好休息休息，人外有人，你就算再厉害，总有比你更厉害的人。”
她可不管江凡实力怎么样，在她眼里，江凡永远都是她的孩子。
孩子有出息，她会骄傲。
可她并不希望这是江凡用生命冒险换来的。
“嗯，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让我随便冒险的。”
江凡看了父亲一眼。
江建军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江凡从小就有些叛逆，虽然大部分时候都不会故意唱反调，可是那少数自己掌握的领域，却不容任何人侵犯。
他更是在长期叛逆的过程中，积累了大量对付父母的经验。
不是故意气人的经验，而是像今天这样，瞬间洞悉父亲目的，然后让他自己无话可说的经验。
不用宿寒山出面，江建军自己就会让儿子为酒渠出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奉献自己，本就是他的信念，也是从老一辈的人那里传承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