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有种洁白如雪的光泽,实在是……太晃眼了!
江泉狠狠的摇了摇头,深呼吸几口,还不行。
结果又把毯子轻轻的给张同熙盖上,便退出了房间,去上了个厕所。
厕所上完,总算是好些了。有此经验的车友,麻烦举个手。
于是三本正经的大叔又回到张同熙的房门外站着,伸手啪啪的敲了好一阵子。
终于,张同熙从睡梦中惊醒。
一翻起来,简直是成熟的小柚子要掉落了。
她惊呼了一声,发现自己光着,才回想起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把江泉打惨了,连尹小屏也挨了她的打,打得那叫一个兴奋咯!
她赶紧一边穿,一边叫道:“江脑壳,是你吧?大清早的敲什么门啊?”
江泉淡冷的笑了笑,“平头哥还在睡觉,是你爸爸我。”
“啊!”张同熙吓得都要跳起来了,“你怎么……怎么进来的?”
一边紧张的回应,一边胡乱的穿着。
江泉道:“这我家啊,我想回来就回来了。治安姐姐隔壁睡了一晚,但还得回来不是?赶紧过来开门,要不然我踹门进来了。”
“啊!我不开不开!”
张同熙已经穿好了,光着脚冲向门边。
可惜,江泉听声也知道她来了,于是伸手把门推开。
“啊……”
张同熙吓了一大跳,后退,跌坐在床边上。
屁股还有些疼,又跳了起来。
整个心口都跟着飞了一下。
江泉有点眼晕,但不禁笑了,“你在搞什么?裙子都穿反了。”
“啊!”张同熙低头一看,尴尬了,果然裙子里面穿在外面了,“啊……你出去啊,我要换裙子……”
江泉冷哼一声,扬起了手,“昨天晚上你把我锁外面,这帐怎么算?”
“啊……不要打我,我错了……我错了……”张同熙吓得脸色都变了,连连后退,心理阴影浓重无比,可怜兮兮的求饶起来。
看那样子,真是要磕头作揖了。
“现在在求饶是不是有点晚了。沟子伤没好,打脸好了。”江泉直逼过去,速度很快,几下子把张同熙逼到了墙角。
“啊!”张同熙粉粉的雪臂抬起来,捂住了脑袋护住脸,惊狂得跳脚,嘴里凄惨的叫道:“不要啊小江哥哥,我错了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听话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别打脸……”
江泉双手撑着墙角,离她很近,能闻到来自她全身的梨花清香,舒服死了。
“行啊,不打你脸。昨天晚上你那一脚可把我踢惨了,现在还疼呢!这帐怎么算?”
“啊……”张同熙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下意识的看了看江泉下头,欲哭无泪,“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嘛……”
“你锤子才不是故意的。你是要把我变成太监,你太可恶了!我现在走路都疼,你咋办?”
“我……我……”张同熙郁闷死了,红着脸道:“小江哥哥,要不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昨天晚上联系了个买家,那套香奈尔卖了两千八,上午就能拿到钱的。”
“嘿,你还会做生意啊,你嫂子送你的东西,一片心意,转眼你就把你嫂子卖了?”
“哪有啊,那么贵的香水,我哪舍得用嘛?能卖一点是一点啊,我不还差你钱吗?”
江泉暗说这娘们儿不错,还有点上道了。
不过,他板着脸道:“我一个没满十八岁的大一新生,你叫我去医院检查锤子,传出去,我这脸往哪里搁?
万一被你踢到不孕不育了,或者无能了,我脸更没法要了,知道不?平头哥要是听说我被你踢了,还不得笑死我?我可是他心中打架的神啊,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那……那你要我郎个办嘛?”张同熙是怕了江泉了,吓得都快六神无主了。
“我不晓得你郎个办,反正我就是疼。”
“那……”张同熙抿嘴脸红,“我给你揉一下吧?”
江泉一瞪眼,“我走路都疼,你揉一下,揉坏了怎么办?”
其实心里想的是,揉个屁啊,大了更不好办了。
张同熙崩溃了,“揉都不行,那怎么还能行?”
江泉想了想,叹了口气,“你蹲下!”
“哦……”张同熙真的没办法了,一下子蹲在江泉面前,仰头,无助的大眼睛迷茫得很,“又郎个办嘛?”
“吹一口气,我就原谅你一切了。”
“害……”张同熙瞬间放松了,表情轻松起来,“不就是吹一下吗?行!姐给你吹两下,三下,算是白送了!”
话音落,耿真得很哟!
呼呼呼,三口猛气接连爆,裤子都要给江泉吹飞了似的。
江泉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发,拍了拍,“嗯,不错,这样我就痊愈了,又能生娃了。”
说罢,转身就走了。
张同熙站起来,理了理头发,看着江泉的背影,总感觉怪怪的,“你是真的走路都疼吗?”
江泉在门口一回头,“我现在不疼了,你还不信?”
“我去,你个撇种在捉弄我!”
张同熙终于酌情了,冲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