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千!”恶妇怒吼一声,她并不清楚墨昀等人的底细,本想以买镯子为由头,逼对方与自己动手,这样她才能在巫尘面前好好告这几个外门弟子的状,哪知对方竟敢与自己玩起了竞价,但她此刻骑虎难下,只能继续加价。
墨昀莞尔一笑,“两千五!”
“三千!”恶妇瞪大双眼,恨不得立刻将墨昀吃进肚里,她不知道这个“外门弟子”哪来的底气与她叫价,但她统御执法队多年,从来没有在气势上输过任何人,这一次当然也不能例外。
“四千!”
“五千!”恶妇咬牙启齿地说道。
“好,让你了。”墨昀摊了摊手,露出一抹奸诈的微笑,周语涵则乐开了花,一旁的摊主嘴张的如塞了个馒头,俨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算你小子识相,待会再和你算账!”
以为对方怕了自己,恶妇脸上的怒意缓和了几分,立刻给身旁的一个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去,将那玉镯给本夫人包下,至于这五千元石就用摊租抵了。”
“是!”
那小厮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跑到摊位前,扔出一张免一年租金的凭证,并在少年摊主兴奋地帮助下,将那玉镯包好。
那小厮则用趾高气昂地挺了挺胸膛,满是自豪地回到恶妇的身前,恭敬地弯了弯腰,说道:“夫人,包好了,这成色当真不错,五千元石买的太值了。”
见交易已经完成,墨昀用着玩味的神情看了恶妇一眼,又看了一眼捂嘴笑个不停的周语涵,提高了嗓门说道:“一个能值五百元石的玉镯,被我卖出了十倍的价格,看来我应该改行当托儿,这样还能大赚一笔。”
说着,他随手拿起摊位上那个玉盒和一块落满灰尘的玉石,说道:“帮你卖出这么高的价格,这两个就当是酬劳了。”
少年冷淡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强行辩解道:“那玉镯不是凡品,能以这么高价格出售也是物超所值。但这两个东西确实不值什么钱,若是公子喜欢,就赠你了,全当结个善缘了。”
听到他们的寒暄,恶妇的脸色瞬间绿了,她也不是傻子,当即知道自己被墨昀耍了,脸色也阴沉的比死人还难看,“你们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合起伙来耍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何谈耍之说?”墨昀笑问。
少年摊主更是连忙摆手,解释道:“对,您别误会,我和他们不相识,怎么可能合伙耍您呢?若是您觉着不合适,可以退,我原价退给您。”
颤巍巍地将免租的凭证举到身前,他自然知道这恶妇是这坊市的话事人,自然不敢得罪她,毕竟他和墨昀等人不同,他还要靠着这摊位赚取元石,为父亲购买疗伤的丹药。
“你!你们!”恶妇被墨昀这么一问,问的有些语塞,整个脸蛋憋得通红,气得直跺脚。
他身后的大高个则趁机添油加醋地说道:“夫人,何必与这群宵小浪费时间,嘶,他们连您都敢骗,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嘶,依我说直接暴打一顿,打的他们姥姥都不认识。”
说话间,他一脸怨毒地盯着墨昀众人,时不时还疼得嗷嚎一声,想来是小兰当时下手过重,他连说话都有些费劲。
闻言,恶妇的脸蛋也气得有些扭曲,恨恨地吼了一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都给我拿下,若是放跑一个,我打断你们的腿!”
“是!”
一群狗腿子得到命令,立刻持刀将整个摊位方圆数丈之内都围了起来,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舔了舔嘴角,色眯眯地盯着周语涵和小兰,想来平日也是狗仗人势惯了。
墨昀和周语涵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作死,灰衣老者和小兰则缓缓走上前,直接将他们护在了身后。
“一个老不死的还敢上前装英雄,小心打的你下半生下不了地!”
恶妇不知灰衣老者的实力,反而觉着见大势已定,颐指气使地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哪个世家的小辈,但你们先是打伤我的手下,其后又合伙戏弄本夫人,便是有天大的背景也保不住你们!既然你们家长辈不管教你们,那姑奶奶我就替他们教你们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