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方颜汐，同样，大学时期从未见万云霆写过毛笔字，虽然不懂，可见父亲如此激动，便知道男人这毛笔字有多厉害了。
看来他这七年在监狱里，学了好多东西！
“好了。”
一张药方写完，万云霆放下毛笔，拿起来吹了几下，等墨干后要交给方寿山，却没想方国文一把夺去，“我看看…”
这一幕让方寿山叹气，知道这大儿子沉迷那些书画。
“用笔细劲，结体疏朗，却又不失刚硬洒脱，这绝对是大家之作…”
方国文拿着药方的双手颤抖，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对万云霆这瘦金体书法夸赞有加，甚至爱不释手，扭头说道：“年轻人，你这瘦金体是跟谁学的？老师何人？”
万云霆无奈，这字自然是师父教的。
毕竟他曾说过，想要学好医术，就必须学好毛笔字！
因为药方是给病人的，字一样要好，这样不仅能让病人看得舒心，也能体现一位医者的水平，更加让人有信任感。
“特殊原因，所以我现在暂时不能告知家师的名讳。”万云霆只能如此说道。
方国文他们一愣，唯独方寿山知道，毕竟之前江宜春就问过，万云霆也这样说。
“我见过写瘦金体的书法大家无数，可唯独你写的瘦金体，锋芒毕露，却不失浩然正气，颇有宋微宗的风采！”方国文毫不吝啬地对万云霆给予高度评价。
敢拿瘦金体开创者的帝王宋徽宗比较，这绝对是最高赞誉了。
“您过奖了。”
万云霆不卑不亢，谦虚低调。
这让方颜汐看着他的目光，是一变又变，心里久久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