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虚伪嘴脸统统撕下、若是还能借着她的手拿到解除灵草封印之方,就更合他的心意了。
想到这些,他才真心实意地笑了,将注意也全然放在了应对陶花上,他先是佯装不经意地扫过她的面庞、假装认真地盯着她的妆面一瞬,而后又恰到好处地收回视线,赞叹道:“你今日的打扮很是别致,美艳却又不失娇俏,想来这路边的花儿、夜晚的星月见了你,都要不免自惭形秽了。”
陶花哪里有被人这样夸赞过,一时羞涩更甚了,她忙嗔了他一句,以示自己仍有小女子般的矜持,“哪儿带你这样直白白地夸人的,也不觉得臊得慌。”
“话由心生,我可不是那油嘴滑舌之人。”周故放轻柔了声音,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对了,上次我赠你的那块匾,你可挂起来了?”
“真是赠我的?”陶花讶异,但很快就想起那块写着“越山一奇葩”的匾额来,她心中有些意外他会突然提及此物,但想到那块匾额被自己放到了旱厕里,不免又有些心虚了,她别开视线,支吾了一声才道:“嗯……没,没挂起来呢,这几天事情多,一时给疏漏了,再说,我原先也不知,原来你是特意要赠给我的。”
若不是周故提起,她都要忘了那东西了,再说,那块匾额早就被她劈了拿去补茅厕了……想到这里,她觉得心虚又罪过,自己当初怎么这般糊涂呀!竟然将心上人送的东西给白白糟践了!
她不敢看周故,脸上的烧燎因扯了谎而显现得更甚了,她不敢同周故说实话,不忍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半分失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