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
有心想开口询问，呵斥对方，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
“是挺好用。”程修然开口说了一句，显然是在附和姜昭的话。
而此时的程修然除了满心震惊，却什么都做不了，连开口说话，面部表情都被对方控制得丝毫不差。
现在的他，除了还有内心活动外，与傀儡无异。
姜昭笑眯眯的与程修然拉开了距离，扮作陌生的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昌安镇。
昌安镇的广场中心，殷正阳坐在高台上收徒。
虽然广场四周想入天极门的人挤得头破血流，但殷正阳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已经六天了，却没寻到纯净的木灵根。
高台下方，四名天极门弟子各把守着一个方位，那名查探打伤同门的弟子面色不太好的回来了。
也不知道那名弟子向殷正阳汇报了什么，殷正阳的脸更黑了。
这时，姜昭操控着程修然拨开人群，直接踏入了广场。
殷正阳目光落在程修然身上，多了几分狠厉。
“殷正阳，天极门一个外门执事，何时有资格替天极门收弟子了？”
程修然一开口，广场四周的人面色齐刷刷的变了，殷正阳直接被人叫破身份，显然来者也不好惹。
“老夫自己收徒，无需上报。”
殷正阳从高台飞跃而下，看向程修然的目光极为不善。
“你一个寿元将近之人，还有精力带徒？”
程修然张口又甩出一个惊天秘密。
此时的程修然，内心极其慌张，他已经惹上筑基后期的高手了，他该怎么办，直接等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