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过去看看,正好瞧瞧有没有可以帮忙的。”
她就是随口一说,就是找个由头。
范雎以为赵灵渠是惦记小嬴政,也就没多想,抬步跟了上去。
白起让人将白仲领走后,就看到赵灵渠和范雎走了过来,一手猛地紧握,皮笑肉不笑的给了句:“范相不是最怕马?竟然也跟着走了过来?真是稀奇。”
范雎唇角浅勾,知道白起爱马,“终究是个畜生,哪怕在怕,也不过是少不更事而已。”
一语双关,解读更深的人会直接把肺气炸!
为了不让白起看不起,忍着惧意在吃草的马头上摸了摸,触手即离。
白起冷笑,暗骂一声:小人。
他转头见赵灵渠盯着一个地方看,“赵监造在看什么?”
赵灵渠点了点地上的字,“瞧,这个蒙字,若是有个办法能长久的保留下来,不用刻刀,会不会简单点?”
这个蒙字是她让蒙恬拿木棍写的。
范雎摸着胡须,眼中了然状率先开口:“莫不是赵姬又有新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