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四人，姜云凡不是很了解，但是他能从手段之中看出一二。
“秦怀玉是乾坤圣教的人，不能杀！”
在选择时，姜云凡首先将乾坤圣教的人排出。
乾坤圣教，是他在上界第一个修行的地方，对于乾坤圣教，姜云凡是有感情的。
那是他的师承地之一。
况且，乾坤圣教有恩于他不下数次。
这是恩情。
他记得，要报，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乾坤圣教的人他都不会动。
至于剩下的三人，姜云凡也将忘尘排除在外。
看着他的相貌就知道他一定是须弥神殿出身的弟子，后入紫霄宫修行。
当初神族一战，须弥神殿也对他有恩。
要不是有须弥神殿的武僧相救，他怕是刚出神族就被击杀了。
至于杀他的人…
姜云凡微微勾唇。
“紫霄天宫和五象谷，呵呵。”他心中冷笑一声，那要这么论的话，剩下的周圣和宁天意便是紫霄天宫与五象谷的人了。
在看手段，周圣出自雷霆正统的紫霄天宫。
宁天意来自五象谷。
有意思。
他们两个，杀谁都行。
领域之中，姜云凡有足够的把握瞬杀两人之一。
同时击杀也可以尝试。
但是不稳。
至于将目标锁定在他们两人的身上的原因很简单。
那就是记仇。
是的，姜云凡有恩必报。
同样，有仇必报。
当初神族之外偷袭的账他还没算呢。
那就今日算一算吧。
也不晚。
“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吧。”正在帝弈犹豫之时，姜云凡脚下的神光动荡了一下，三重领域瞬间绽放神威压制。
随后，姜云凡眼中有凝固一切的光辉闪动。
然后，踏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