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热闹的安达生,擅自揣测圣意,他一个剑步,用手臂抓住猫的脖子。
看着江元频频大喊那句话,安达生由抓变成捏,狠狠地把猫握死在自己手中。
江元见状,开心的像个孩子,竟手舞足蹈起来,说道:“好玩,给我赏。”
他拉着儿子不停的重复这句话。
江标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从五楼丢下。纸币飘摇不定,楼下的安达生双手仰天,接住纸币。
江元开心的笑了。
但过了一会,江元到处脚踢墙壁,坐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
急速赶来的江标私人医生张文生,示意江标按住江元,紧张地说道:“我先给老爷子量个血压”
血压仪整装待发,仪表的度数有180之余。
张文生叹气,喃喃道:“老爷子正在气头上,先让他平复一下情绪,咱尽量不要惹老爷子生气,他这个年龄,这个度数,是非常的危险,需要24小时监控血压。”
此时安达生匆匆赶来,他从西装内兜里掏来一瓶降压药,从中快速磕出两粒。
张文生从安达生手中夺过两粒,反过身来,向着人群,以命令的姿态大喊:“水,快拿水。”
江元有些喘不过气来,指着安达生胸前的古玉,示意,我喜欢那块玉。
江标理解了父亲的意思,对安达生迫切地说:“这块古玉,我爹看似喜欢,你送给我爹,事后我给你高倍的钱。”
安达生眉头紧锁,委屈道:“这古玉可是我家的传家宝,我爹说带着它能够让我升官发财,我就一直带着,你看,如今我只是......。”
“我送你一栋别墅,h市东区那块富裕区,你选一栋?”江标豪气道。
江元接过古玉。
张文生惊奇地大喊:“老爷子的血压降了,再慢慢地降,神奇啊,真神奇!”
江标大喜过望,说道:“张先生可知道什么原因?”
张文生一本正经地说道:“老爷子的脑子受到了伤害,可能引起应激反应,会对某种东西有某种偏爱,以我个人的看法,老爷子可能喜欢古人的玩意。”
江标急切地接过话题,说道:“要是那样的话,我的储藏室内有大量的古玩,咱把老爷子送入房室,再看看血压的结果。”
江标一行人来到储藏室。
安达生望着数不尽的宝贝,呆愣在原地。张文生按部就班地给老爷子量血压,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便高兴地说道:“降了,平稳了。”
江元很喜欢这个地方,尤其喜欢明朝的古董,他伸开了长臂,像个小孩子在追逐汽车尾气一般。
自此以后,江元的病越来越严重,他喜欢古代的人,古代的建筑,古代的衣食住行,只要听见跟现在有关的人或事,他都会血压飙升,走不成道。
江标事后买下一座镇子,建立小型的明皇宫,江元就住在这里。
在这里,没有文武百官,没有皇后嫔妃,只有市民、假太监、士兵、宫女。
杜淳红找江标商量拿地的事情,她开着车,直入大明皇城。赫然停在主道上,幸亏被江标及时看到。
他指着杜淳红大骂道:“你想怎样?你想害死爹吗?他见不得这些东西。他会气死的。集团上的事情与我无关,交给儿子就好了,作为儿子,我只想让爹好,他是个好人,爹把我们两人养大成人,我们才有今天,你给我再多的财富,又能怎样?可咱爹没了。我不想让爹的名声烂透,为了成全爹,也为了成全我自己。爹当年在集团大闹,现在还被人指指点点,津津乐道。我不想让爹成为十恶不赦的人,杜淳红,你以为住在这大明皇城,就是至高无上,就是高人一等。错!它只不过是困住父亲的疯人院。你想让爹出去害人?还是想让爹死在这?我只想让他开心。”
杜淳红看着眼前这位没出息的男人,生出泪眼,大眼紧挣,狠心道:“你就和你爹烂死在这里吧。”
江标急眼了,重重地一巴掌打在杜淳红的脸上,愤怒地说道:“那是咱爹!杜淳红,你给我开着车,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