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的直肠子吗?
沉信还是想赶紧与准提撇清关系,他忍不住开口解释道:
“道友说笑,其实在下与西方无缘……”
这高低得辩解一下,并强势表示拒绝,否则万一被打上西方标签,那不是被坑死?
准提微微一笑,他当然明白沉大夫的意思,但他根本不害怕,只是笑着回应道。
“大夫不必着急拒绝,无所谓,贫道会等,直等到您回心转意,反正西方这教主之位只与大夫留着,其余人无法染指。”
……
沉信:“卧槽!”
你到底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
沉信坚持拒绝:“道友不可,在下与西方真的无缘,如此重要之位又岂能轻付于人?”
准提摇摇头,直接道:“此位非大夫不可,因为世间再无一人如您一般,正义无双,志存高远,海纳百川,乃是世人伟大楷模。”
“您曾言君为轻,民为重,社稷次之,又曾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更曾说过能观心者,究能解脱,不能观者,永处缠缚!”
“正所谓集百家之大成,震玉身金,道通三界。”
“立万世之师表,存神过化,德合乾坤!”
准提道人目光平视,丝毫没有压抑心中的赞赏,高声呼道:
“大夫足可为万世之先师,领吾西方兴盛!”
“……”沉信嘴角抽搐了片刻,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夸我我很高兴,但是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本大夫很不喜欢。
我TM的谢谢您嘞!求求你做个人吧!
“准提道友,在下此时身负许多外债,要还老君丹药,怕是没时间去西方。”您爱哪玩就哪玩去吧。
沉信不在理准提,而是走向了玄都,反正怎么选他都不可能去西方,如今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狼狈的选了一个比较看起来无害的理由先躲过准提,然后便赶紧带着石矶,邓婵玉,殷郊,殷洪等人快速离开。
鬼知道呆在这里那准提道人会不会突然抽风把自己强行掳走。
我去那西方当教主有什么用啊,不成圣终归还是蝼蚁。
到时候是不是还要化身为满头是包的如来佛祖然后对着某人大喝一声:“妖猴哪里逃!”
想想沉信心中就一阵恶寒,这根本要与自己想让天下百姓不再受苦的想法,有着天差地别。
愿谁去谁去,反正老子才不干。
沉信快速离去,走的是那个飞快,只看得眼前众人纷纷目瞪口呆。
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等阐教弟子远远的在心中暗恨,若不是有准提道人在旁拦着,怕不是要上前将其千刀万剐。
至于燃灯他知道自己酸了,像是吃了个柠檬,嫉妒的不行不行的!
他现在很想揪着准提道人的领子问问他,你这眼睛是瞎了吗?怎么能看上沉信那个屡屡出手捣乱的恶贼?
还要请他去西方当教主!你怎么就不请我呢?
该死!该死!
燃灯道人心中不断暗骂,沉信你是真的该死啊!
可是他将来已经做好打算去西方寻找机缘突破准圣,如今又怎么能够放弃?
沉信对其绝对是非常大的危机,让很多事情都麻烦起来,一定要再想办法将他赶出西方,绝不能让准提将心思都放在沉信的身上。
没有了他,自己才能够多受重视,有机会取代对方的地位。
好家伙,想了半晌,燃灯发现自己想要杀沉信,送其上榜到了理由居然又多了几分。
他不死,谁死啊!
……
至于准提他面对沉大夫的突然离去,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一脸的微笑。
其实仔细想想,今日虽然没有得到他的心,但是人却已经得到了一半,此刻的消息一旦传出去,三界之内怕是所有人都会知道沉大夫的背后是我西方教。
到时众口铄金,就算是想要解释怕也解释不清……
当然自己还是得小心玄都,老君等人在背后趁他不在偷人,接下来要保护好大夫,防止某些不三不四的家伙觊觎!
于是不远处的玄都忽然就身子一冷,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准提:
我怎么感受到了圣人的那深深的恶意?
不对,一定是我感受错了!是错觉!
……
天宫瑶池中的某处。
王母娘娘不知何时从闭关中醒来,目光锐利的望着天空。
而他身旁却站着一名身着龙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
男子沉默了半晌,随后喃喃的自语:“看来吾等这次失败了?”
“但下一次却绝不会是如此结果。”男子说完与王母对视一眼,随即什么都没有再说,而是手掌挥动,脚踏虚空,蓦然的消失不见。
王母微微摇头,眼中有着一丝叹息,也有着一种遗憾,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张张嘴,还是没有开口……
“哼!”
玉虚宫内,元始天尊微眯着眼,背着双手,他一直关注着西岐的一举一动。
但见到沉信以及殷郊,殷洪都完好的走出岐山,他终于忍不住冷哼一声。
这次准提与玄都的加入,使得他谋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