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次子殷洪是也,殷郊是吾兄长。”
温良赶忙拜倒:“原来是二殿下当面。”
邓九公皱着眉头突然开口:“此人之话只恐是真。大夫可往相见,看其真伪,再做区处。”
“义父不可。”殷洪立即阻止道:“万一是西岐的阴谋诡计如何是好?”作为一个上过姜子牙当的人,心中很是警惕,随后他赶忙朝沉信行礼,开口说道:
“义父不必多虑,待孩儿前去一探究竟,若真是兄长来此,定让其来拜义父。”
说着便让温良带路,与其一同出营,待来至殷郊军前。
温良先进营回话,对殷郊禀报道:“沉大夫未来,却是请到了殷洪殿下。”
“殷洪……”
听到这个许久不见的名字,殷郊先是一惊,随后眼中大喜,就连身上的铠甲都未穿戴整齐,慌忙跑到营外,见着那异常熟悉的人,大声喊道:
“弟弟!”
殷洪此刻尚在营外等候,还未来的及观察,便见营内传出一股狂风,只见一名三首六臂,像貌凶恶,脸庞青紫狰狞的怪人走了出来。
他心中惊讶,暗道不好,自己可能是中了敌人的奸计,正待拿起武器拼杀之刻,却见那人口中,传出了令人熟悉的声音。
他忽然一愣,眼中有些不可思议,仍旧戒备的开口:
“你是何人?何敢冒充殷商宗室?”
殷郊怕弟弟误会,赶忙回道:“弟弟,吾乃你兄长殷郊是也啊。”
担心殷洪不信,殷郊又将仅有两人知晓的事情与殷洪诉说了一番。
殷郊闻言,终于放下了戒备知晓此人必然就是自己的兄长殷郊。
于是殷洪放下武器连忙拉住自己哥哥,口中还是不可思议的道:“兄长你怎么变得如此模样?”
殷郊却是缄口不言,心情有些落寞,微微摇头。
见兄长不肯说,殷洪也没多问,两年多年不见,心中都是无比想念,有万种的事情与对方去说。
两人简单的叙了片刻旧后,殷郊突然凝重问道:“你怎么下山来了殷商,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殷洪听到兄长的询问,叹了口气,无奈的将最近的事情缓缓道出:“若非义父冒死相救,殷洪早就被那姜尚用太极图化作飞灰多日矣。”
殷郊听到弟弟差点死了,怒发冲冠,大叫一声:“姜尚老贼,吾与你不共戴天。”
殷郊殷洪两兄弟,自小便失去了母亲,两人同生共死,相依为命,关系实在是好。
而殷郊作为哥哥,更是对弟弟无比偏爱,以至于听闻此等之事,三尸暴跳,怒火冲天,忍不住怒声喝道:
“兄弟被外人欺辱,差点死于恶人之手,吾岂能与他甘休!”而后跃身而起,将令箭一枝折为两段,说道:“若不杀姜尚,誓与此箭相同!”
说罢却是脾气上来,也不顾殷洪劝阻,带着寨中人马便杀到了西岐帐前,哪怕是殷洪紧紧追赶也来之不及。
正所谓我的弟弟只有我能欺负,其他人想都别想。
殷郊亲自出马,到了西岐营前,点名只要姜子牙出来答话。
营外士卒慌张,快马报入中军:
“城外有殷郊殿下请丞相答话。”
姜子牙此刻还在放跑了沉信以及殷洪的失败中,胡思乱想呢。
一时间又听到殷郊的名字,只感觉脑壳疼痛,他本想避战,但人家都打到了营外,却是怕伤了士气,只得无奈传令道:
“军士排队伍出营。”
只听的鼓声响处,西岐辕门大开,一对对英雄似虎,一双双战马如飞,左右分列着各洞门人。
姜子牙见营外走出一人,三首六臂,青面獠牙;左右二骑乃是温良、马善二将,各持兵器。
哪吒见了这三个人,忍不住暗暗笑道:
“三人九只眼,多了个半人!”
殷郊却是不知,只是走马到了两军阵前,叫道:“姜尚出来见我!”
姜子牙向前问道:“来者何人?”殷郊也不答话只是大喝一声道:
“吾乃纣王长子殷郊是也!你欲将吾弟殷洪用太极图化作飞灰,此恨如何消歇?”
姜子牙不知其中缘故,应声说道:“殷洪不尊天数,自取灭亡,杀他乃是为天行道!”
殷郊听罢,见他如此侮辱兄弟,大叫一声,气的发疯,而后大怒道:
“好匹夫!定要与你找回颜面!”
说罢,话音未落。
“轰”的一声,殷洪已纵马摇戟,利箭似的飞掠而来,快的拉起残影。
一傍哪吒眉头微皱,手捏火尖枪,登开风火轮,直取殷郊,最近他可是听说义父又新收了个义子,这么重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自己。
哼,我有情绪了。
既然没见到殷洪,先拿殷郊练练手也行,毕竟地位这东西是打出来的,所以他便抢先出了手。
“砰!”
二人轮马相交,四周顿时掀起一阵狂风,双方各自心神一震,知晓对方很是难缠。
未及数合。
殷郊眼见哪吒越战越勇,自己不断后退,手掌隐隐有些发痛,便也不准备讲什么武德。
冷哼一声,忍不住抬手率先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