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远去,根本没有半点脚步停留,就连原本接应的想法恐怕也忘的一干二净。
而且他这边一带头,四周的西岐士卒仿佛也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纷纷往远处退去。
很多人还在暗暗庆幸,亏得自己还没与敌军交上战,还有机会撤下来。
没过多久,原本数千西岐的数千先锋兵马就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数十人,都是南宫适的铁杆亲兵。
西岐大将军南宫适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终于感受到那股来自灵魂的压力,耳边满是铁蹄的呼啸声。
一道英俊至极的身影缓缓出现,他在坐骑之上,身体笔直,任凭狂风吹过,却宛如定海神针。
而另一边,太鸾却是越打越勇,脸上的兴奋之意无以言表。
赶忙转身,趁着南宫适一个分神,叫声:“着!”而后一刀噼将下来。
南宫适因为被远处的声响所摄,不曾在意,见一刀落将下来,南宫适着忙,叫声“不好!”
等他将身急闪过之时,早被那刀把他的护肩甲吞头给削去了半边,就连绒绳割断了数根,把南宫适给吓得得魂飞天外,只得大败进城。
太鸾在后面赶杀周兵的同时,望着远处迅速而来的一道骑兵,突然瞪大了双眼……
……
姜子牙坐镇中军,指挥若定。
而他对面的则是阐教金仙云中子,两人互相谈笑对弈着,表情澹然,仿佛掌握了最终的胜利。
因为自己已经将讨伐殷商的檄文发出,四方诸侯群起响应。
更将沉信围困在汜水关上,不敢出战。
只待接下来大势所趋,西岐便可改换天命。
而就在这时,披头散发的南宫适突然急报,沉信突然率军杀入战场,还使得他大败而归。
而且此刻已经与邓九公合军一处,恐怕有所图谋。
姜子牙一拍面前的桉几,脸色有些难看,可恨,太可恨了!
那沉信真的就敢把吾等西岐视为无物,他刚刚救了张桂芳,鲁雄,不躲在城中苟活,竟还敢这般不要性命!
一旁的云中子见姜子牙有种要发疯的冲动,连忙安慰道:“子牙莫要冲动,胜败乃兵家常事’,为将务要见机,进则可以成功,退则可以保守无虞,此乃为将之急务也。”
“沉信孤身犯险,丢下城池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实则自去灭亡之道。”
云中子不安慰还好,越安慰姜子牙此刻越咽不下这口气,沉信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视吾西岐为无物。
当下脾气上来,立即传令:“先调大队人马出营,吾亲会沉信与那邓九公。”
为了出一出胸中的那口恶气,姜子牙已经开始不顾一切了。
……
汜水关外的战场有些出乎沉信的预料,沉信本以为自己出城迎敌,必定会被西岐所针对,源源不断的会有敌军上前厮杀。
但谁料,现实这结果却大不相同。
事实证明,他高估了南宫适,也高估了崇黑虎。
这两个家伙心中恐怕早已经有了阴影,形成条件反射,遇到自己别说上阵杀敌了,能让他们不跑估计都是困难重重。
毕竟在两人心中,沉信可是连阐教金仙都不在乎,圣人都不怕的存在,南宫适二人虽然只是修炼武道,但他们也知道什么是怕,不像某些人根本没有自知之明。
切,某些没有自知之明的大夫,很是嘲讽般的鄙视了下如今西岐的将领。
简直是一代不如一代。
怎么能在战场之上畏敌不前呢?怎么能见到敌人未战先逃呢?
唉,差评,西岐有你们在还拿什么去统一天下。
估计把姜子牙累死都做不到。
沉信左看看,右看看,简直为西岐感觉他们太丢人,正想在城外巡视一番的时候,远处的先锋官太鸾赶忙激动迎接过来,望着眼前绝世独立的身影直接大礼拜下:
“前方可是沉大夫当面,三山关总兵邓九公麾下,正印先行官太鸾多谢大夫现身相助,喝退敌军。”
沉信:“……”
至于这么夸张吗?
我说我也不想的,你信不信?
……
沉信不知道,就在他率军自汜水关赶到战场之上时,一直有人在观察着他。
中军辕门处,邓九公抬首凝望,最后嘴角不断上扬,流露出欣赏般的笑容:
“不愧是世之人杰,吾殷商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听到邓九公不住的赞叹,身旁马匹的嘶鸣声响起,微风穿过辕门,一匹红鬃烈马立在当中。
上方坐着一名英气勃勃的女将,身披大红的披风光芒耀眼,身材娇姿婀娜,玉指青葱,大眼睛波光流转,她眉目四顾,然后轻启朱唇。
“父亲可千万别被一个人的表面所骗了,虽然外界传闻这位沉大夫,为国为民,正直无双,但终归只是传言。”
“不过他能不能入女儿的眼,还要看他接下来的表现。”
“女儿可不想寻个花瓶夫婿!”
“不可胡闹!”邓九公眉头微皱,出声喝止,要知道在数月之前,老太师闻仲便已经为沉大夫亲自上门求亲,而这门亲事自己也已经答应了。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