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打完,结束,成圣!
头顶紫气,脚踩金莲,游遍天地,沉大夫所在之处,管尽天下不平之事!
在食铁兽的背上畅享了一番梦想之后,沉大夫立刻振作起来,准备开始做正事。
没到最后,还不能高兴的太早。
自己可还没死呢!
地方是找到了,接下来该如何万无一失是个问题。
因为按照以前的经验来说,自己绝不可能轻易的就那么死。
“考虑,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我要是直接冲下去,会不会出现意外?”
“可我不冲下去,也不行,万一他就不上来杀我呢!”
“嗯,找死居然还是个技术活,不能轻易的下决定,得好好的计划一下。”
沉大夫越想,他就越纠结,不过越纠结担忧的事情就越多。
算了,最后他一拍食铁兽。
不管了!
思前想后,沉大夫先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干他丫的,空想只会误国,实干才能兴邦。
才有机会身死。
于是沉大夫快速上前移动。
即使如今四周环境恶劣,但他并不在意。
只要能身死,一切都是小问题。
催动着食铁兽,眼见远处就是寨门,沉大夫甩开肩膀,张开嗓子就要高喝一声,冲将下去。
不过还未等他开口,忽然,前方的营寨勐的一道火光亮起,直冲天际!
似乎在朝着他的方向而来。
沉大夫:“……”
……
岐山已经入秋,天气渐渐的开始有了凉意。
而眼下天空中又阴云密布,似乎一场暴雨即将到来。
姜子牙朝上方望了望,眉头紧蹙,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一旁守候的是崇黑虎与南宫适,两人巡视归来,见丞相如此不安的模样,小心的经过禀报走上台来,开口问道。
“丞相,何事如此心忧?”
姜子牙默默的摇了摇头:“不知,但却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或这阴雨即将要来,可能影响了心情。”
“嗯?”听到此话,一旁的南宫适突然也紧张起来,忙的朝四周看了看,似是不安,似是有些担忧的开口:
“丞相,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
“可能什么?南宫将军你怎么犹犹豫豫的。”崇黑虎大喝一声,不满的打断道,显然对南宫适如今的状态有些看不过去。
但南宫适却没有在意,他只是心有担忧的继续道:
“丞相,我是说有没有可能今晚那沉信会趁夜袭营,抢夺箭书?”
“不可能,绝不可能!”南宫适话还未说完,崇黑虎便在旁哈哈大笑。
指着四周他的布置满目的自信:
“南宫将军,你有些杞人忧天了。”
“就凭沉信?他有何能耐敢闯到吾军面前?”
“别说这岐山之大,山谷沟壑无数,就说吾等又小心谨慎,完全没有透出一点风声,怎么可能他就算到要来此地抢夺箭书?”
说着他又朝姜子牙解释道:
“丞相,若那沉信派得孔宣,十天君那等截教高人前来,恐怕我等就是想拦也拦不住,而燃灯道长也自会出手。”
“而若那沉信若是派张桂芳,鲁雄这等人来,区区武道中人,修想逃过吾等探查,其大队人马恐怕未等靠近就会被吾等的哨探所发现。
“所以,丞相放心,有末将在,这营寨必定万无一失,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那沉信如果要是真的派人无声无息的将那箭书抢走,从今以后我崇黑虎的名字便倒着写。”
说完,崇黑虎不断的拍着胸口。
他今天就不信,不信那殷商能派人找到这里,并且能从自己手中抢夺走箭书。
简直搞笑,真当我不存在吗?
面对崇黑虎拍着胸脯的保证,姜子牙点了点头。
他算是也认可了崇黑虎的说法,毕竟沉信根本就不知晓自己等人正在拜那箭书,怎么可能来岐山抢夺。
身旁的南宫适犹豫片刻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姜子牙早已经走向了草人,开始今天的祭拜。
随着祭拜的进行,天空中阴云密布,早就没有一丝月光透出。
微微的冷风吹过,天空中竟隐隐下了一丝小雨。
姜子牙披发仗剑,步罡踏斗于台前,书符念咒而发遣。
经过这些时日的拜祭,他感觉自己的动作越加的熟练起来,当然,每次拜完,都感觉身体被掏空。
浑身腰膝酸软,腿脚颤抖,提不上一丝力气,就好似梦回到了第一次洞房那夜。
自己的老婆一直说要,但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榨干了身体,一滴都没有了。
虽然后面经过休息会有一些好转,但姜子牙知道他体内正在永久失去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正一拜下去,至少气运要损失很多的,还有便是要增加许多因果。
毕竟赵公明是大罗金仙,早已经超脱凡人,成就清静神仙之躯,拜死他的代价真的很大。
渐渐的姜子牙发现身体越来越虚弱,这种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