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休走,还吾广成子道兄来!否则贫道定与你誓不甘休。”
四不像走动如飞,浑身五彩光芒闪烁,这一刻姜子牙是真的有些急了。
广成子什么身份,他又岂能不知?
其乃是元始天尊最为重视的弟子,身为十二金仙之首更是代表着玉虚宫的脸面。
沉信这哪里是困住广成子,明明是在打玉虚宫的脸啊!
更何况广成子对他曾有授艺之恩,姜子牙上山几十年,平日里都是研究医卜星象,兵书战法,见到元始天尊的面简直少之又少。
其所有的功法以及道术都是广成子以及南极仙翁代师受艺,所以姜子牙心中对两人无比的敬重。
眼下对方被困,于公于私他都不应该再表现沉默,当即便是心生冲动,准备上前擒住沉信,随后进阵救人。
不过,姜子牙刚刚出阵,却是有些大意了,他虽然也修道数十年,但资质愚钝,仅仅只学了玉虚法术的一丝皮毛。
但十天君却不同,虽是外门弟子,可也是渡过天劫,成就仙道的人物。
他哪里是十天君的对手,姜子牙还未接近沉大夫,便只感觉四周煞气勐然临身,整个人浑身法冷,如坠冰窟。
跌跌撞撞的就要摔下四不像,倒在阵前。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只见芦蓬之内,赫然闪过一道白芒。
光芒散落,太乙真人目光含煞的缓缓走出,当即出手挡住了十天君的气势,并稳稳的朝姜子牙道:
“子牙不必动怒,待吾擒那恶贼与广成子道兄报仇。”
“你且一旁等待!”
太乙真人说罢转身向前,手中一甩森冷的宝剑,站立原地,几乎瞬间平地生风。
四周士卒哪里见到过如此冷漠无情的眼神,吓的身体一颤,竟不自觉的朝后退了数步。
接着乱成一团。
而太乙真人却没有在意理会身前众人的反应,反是正冷冷盯着对面的沉信,神情极为不善。
他心中此刻也有些十分惊异,属实没有想到,也不可置信,当初的一念之差,怎么会让此人成长到如今的地步。
原本在太乙真人的眼中沉大夫不过是一名胆大的蝼蚁,是一名随手可以斩杀但碍于有些麻烦,并且狂妄不知死活的人。
可眼下对方似乎又有了不同寻常之处,不仅统领殷商数十万大军围攻西岐,竟还不可思议的对他们玉虚金仙造成了无尽的麻烦,接连有数位道友栽到了十绝阵中。
这就好似在他眼中原本不屑一顾的小人物,突然成长到可以威胁自己的程度,虽说那十绝阵的力量并非沉信所有,但事实上所有人却拿其没有任何办法。
太乙真人如今是真的有些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轻易放过沉信,用什么借刀杀人之计。
如果要是不顾一切代价的出手,哪里还会有今天的乱事!
想到此处,他决定让自他而始,便要自他而终,今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得送这沉信上榜。
此刻蝼蚁,如此蝼蚁如何能配挑衅玉虚?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太乙真人手中持剑,指着前方高声喝道:“沉信你当初在贫道手中逃走,不过是侥幸之事,如今不思感恩,回去苟图衣食,竟还要妄想与吾玉虚作对,当真是不自量力!”
“你且不知死乎?”
沉大夫听到太乙真人的话,勐然抬起头望向前方。
他与太乙真人目光对视一起,迎着狂风,整个人不为所惧。
沉大夫甚至早就有想到以对方的脾气会站出来与自己为敌,毕竟两人在乾元山之时便已经打过交道,论阐教弟子桀骜自大的天花板,也不过如此了吧。
如今的太乙真人显然没有一丝改变,还是如以往一般,甚至更不曾心中思考,反省己身,反而变本加厉。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到此处,沉大夫神色不耐,毫不犹豫的越过十天君,开口大笑。
“当年在乾元山上你便嚣张跋扈,桀骜自大,没想到如今过了这么久,却是没有丝毫长进。”
沉大夫面对桀骜的太乙真人,先前不屑,现在还是不屑,面对对方的威胁又何有退缩之理。
紧接着大步向前,伸出手指,扫视西岐,冷声的一字一顿喝道:
“这昆仑当真是徒有虚名,玉虚无有金仙,此等污秽不堪之地,看来尔也不过如此!”
“太乙真人,你岂配金仙之名?”
轰!
沉大夫的话出,仿佛一道千斤巨石,轰隆一声,直接砸到了所有人的心中。
在这一刻,谁也没有想到大夫会如此的强硬,又如此方的疯狂,就连身旁的十天君都有些忍不住心中发颤。
一脸的无奈,沉大夫你骂骂太乙真人也就算了,怎么还连带上玉虚宫了呢?
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啊!
得罪太乙真人可能很麻烦,但只要有吾等十天君在,那对方也不会轻易得逞,但是若牵扯整个阐教,恐怕便是祸从口出啊!
如今阐教弟子会将你视为仇敌,当真是非死不可!
这就相当于有人在喝骂截教,十天君以及所有截教弟子,哪怕不顾一切也会跟对方拼命一样,沉大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