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光内敛。
其身后的士卒中更是押着两道桀骜,阴狠的身影。
禁军统领见状,面色瞬间严肃的对着手下吩咐道: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面对眼前的沈大夫,禁军统领眼神再复杂不过。
两人似乎在不久前已经见了一面,而沈大夫更是在其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如今时间过得好快啊。
这名禁军统领感慨一声,正要恭敬的打着招呼,却猛然听到自己身旁传来高声喝喊。
“皇城重地,闲人止步。带兵入城,有如谋反!”
说话间,一名异常年轻的士卒慌张的喊出。
他紧张的抬起手,握紧手中的长弓,做着示威性的瞄准。
只不过由于太过紧张,弓弦不住的颤抖,却根本没有一丝的威慑力。
但是随着他的喝喊,午门外那道身影却是停了下来。
见状,那名年轻的士卒似乎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略有些骄傲的看向自己的统领,好似在讨着赞赏。
看,那人不过如此,哪值得你们这样惧怕,还堂堂禁军呢,看来连我这等新兵都不如。
那新兵兴奋的等着自己统领的夸赞,但迎来他的,似乎是一只四十二码的飞脚。
“砰!”
那新兵重重的摔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满面的不解,似乎不知自己为何会被统领所打。
他又望向身旁的同僚,原本亲如好友般的兄弟,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对自己产生了孤立。
新兵一脸的不忿,为自己鸣不平,身为禁军,保护皇城,不是他们的重任吗?
而眼前的这人踏马来到午门,甚至身后还带着百名骑兵,明显是要叛乱啊。
他不解。
直到他听到一个名字,那个人叫做。
“沈信!”
沈大夫没有理会城墙上面的禁军,而是一甩袖袍,挥动手臂。
面色凝重的对着四周百姓高声开口道:
“吾乃司天台中大夫沈信是也!”
“崇侯虎父子造恶如渊,积毒如山,贪民财物,如饿虎伤人。”
“修鹿台,肥私己身,造得万千杀孽。”
“驱民守城,劫掠四方,不顾百姓哀嚎。”
“普天之下,虽叁尺之童,恨不能生啖其父子之肉。”
“今日吾沈信愿以苍生为重,施世间正义,除残暴於崇地,绝恶党以畅人神,在朝歌论罪崇贼!”
沈大夫的声音凝重,响亮,一声声传入百姓耳中。
接着便是无数的哗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