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关的记忆,他想看看欲欢宗的慕衫去了何处,哪知这一查之下就看到了一幕令他生疑的画面,祝萱居然在圣魂门吞并欲欢宗后让容圩安排她与慕衫见面。而后容圩脑中与慕衫相关的记忆便到了九月初一她被仇琅押送去了天泯宗。
石武在搜寻到容圩妻女现今所在后就撤去了容圩脑中的赤色丝线。他问容圩道:“你脑中有关仇嵬闭关后的事情全被清除了。如果你不知道他在哪里,你的妻女在你被炼化成丹后就会步你后尘。”
容圩知道自己已被搜魂,他明白仇嵬的线索是他现在唯一的筹码。他恳求石武道:“你
可否放过我的妻女?”
石武道:“那要看你的妻子跟慕衫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和欲欢宗也有着一段旧仇。”
容圩其实早就感觉祝萱与慕衫是旧识,可他想着祝萱在与自己结成道侣后就一直在地渊宗相夫教子,是故他不愿去深究这些。他对石武道:“你找仇嵬无非是想着他乃元婴后期修士,对你们风鸢宗来说有着足够威胁。仇嵬一日不死,你就一日放不下风鸢宗。所以用仇嵬一条命换我妻女这两条对你风鸢宗没有任何威胁的性命很值得。”
石武在容圩说话之时面部骨骼咔咔作响,不一会儿,容圩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与他面容一模一样的人。
容圩惊诧道:“你!”
石武又以容圩的声音说道:“正在三绝城等着你的妻子若看到这副面容的我亲手打死容坍,你猜她会是什么反应?当然,你也可以想象一下容坍目睹我将你妻子撕成两半的场景。”
“你不是人!”容圩忍不住骂道。
石武冷声道:“既然已为仇敌,那就无需在意手段,有效即可。你当年用驭兽宗弟子暗算我王大哥就是人做的事情?”
容圩愣在了那里。他妥协道:“若我妻子与您那段旧仇有关,我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家坍儿。这是我们做父母的造的孽那就由我们来还!她这些年从未做过什么坏事,您只要抹除她脑中与地渊宗相关的记忆,让她一直在三绝城等着我和她娘亲就可以了。”
石武答应道:“好。与仇嵬相关的线索在哪?”
容圩不敢隐瞒道:“应该在我左臂的伤口内。我来时仇琅就对我讲,让我有什么疑问等解决完风鸢宗的事再说,他会在这过程中护好我。”
石武双指一并一挑,容圩左臂伤口开裂,一枚紫色玉佩来到了石武手中。
容圩认出那枚玉佩道:“是仇嵬的传令玉佩!”
石武明了道:“仇嵬真是谨慎。此役他让珠霜打头阵,又安排仇琅保护你,他很明显是想根据你的生死来判断战局的结果。”
容圩也想到了这点,他对石武道:“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你最后就算找不到仇嵬也需履行承诺。”
“我说过的话自会算数。”石武转而对驭兽宗一方三人道,“王大哥,许寅道友,徐辉杰道友,三十年前圣魂门对你驭兽宗的围杀此人出谋划策最多。他就交由你们处置了。”
灵植围栏内的王猛正望着唐一卓的遗体陷入深深自责。在听到石武的话后,他回石武道:“好!”
石武撤去容圩体内的赤色丝线,又把场上的三目聚灵盆收入赤云袋内。他飞至空中,强行将玄火罗魂网内所有赤色丝线撤回天地两侧的血色圆球。石武此举是怕玄火罗魂网把唐一卓的魂魄拘禁在内,是故他选择了这从未用过的收网方法。
那两颗血色圆球在赤色丝线回归后就现出了不稳之兆,石武也在同一时间带着它们来到数万里外的一片空地上方。
轰隆一声,那两颗血色圆球直接爆炸开来,霎时间大地震颤火光冲天。
一缕紫色光束于火光中飞射向北,一道蓝芒紧随其后。
外隐界北部的地渊宗在这六十年间可谓是一个传奇。这个宗门没有一名元婴修士,但他们的宗主却靠着才智爬到了圣魂门内门长老的位置。在这之后,地渊宗附近的宗门都会对其上贡好物,地渊宗门人的地位也是跟着水涨船高。
可地渊宗所有的繁华都在其宗主容圩主动献出门人,将他们送往天泯宗时轰然坍塌。
如今的地渊宗空无一人,这座曾经辉煌的宗门在夕阳下看起来是那般悲凉。
一道紫色光束突然从远处飞射而来,没入地面之后无视任何阻碍地来到地底密室之中。
正在参悟魔劫功法最后一重的仇嵬死死盯着那缕紫色光束。他明白这传令玉佩的光束来到那就代表容圩已经身死,珠霜和仇琅都未能保住他。
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仇嵬心头,可与这股绝望一起的还有一道狂怒的杀意。仇嵬枯槁的脸上瞬间黑气遍布,他猛提功法大喝一声:“魔劫——覆天!”
一道全身铠甲附着的骷髅法相手提双刀巨刃自地底密室破土而出。仇嵬身上黑气翻涌,外面的骷髅法相上亦弥漫着同样的诡异黑气。
仇嵬哈哈大笑道:“容圩,你真是死得好啊!福兮祸之所倚,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我居然突破了魔劫功法最后一重,魔劫——覆天!”
仇嵬看着身外二十丈高黑气翻涌的骷髅法相,他胸中生出一种俾睨天下的感觉。他指着风鸢宗方向,外面的骷髅法相也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