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去内隐界的么。”谢灵显然不接受青阳子这理由。
那青袍男子却是说道:“或许真是时候到了。你还记得花小友对公孙冶的批言吗?”
“公孙冶?”谢灵回忆道,“花小友通过神机道算之法以我和少阁主与石武的交集推算出了许多外面都未曾显露的消息。我记得当时他说公孙冶的命格已算无可算。”
那青袍男子目中精芒一闪道:“这就对了!根据外隐界南部传回的消息,海渊宗内的确出了大事,一神秘修士为了一头金丹期海兽就灭杀了海渊宗数位元婴长老。可海渊宗对此非但没有追究,还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一样。再由今日青阳子的突然到访,其十年后禅让宗主之位飞身内隐界,以及为海渊宗做的千年筹谋来看,他很可能已经知晓公孙冶道消身殒的消息,而那神秘修士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难道是石武?”谢灵疑惑之后又带有几分肯定之意。
那青袍男子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枚有着九星连珠图案的玉简。在其以灵力注入后,那枚玉简就向外现出了一张以外隐界东南西北四大区域划分的地图。这地图上有着一道道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诸多影像,这些文字中出现最多的便是“石武”二字,而这些似是用蓄影石记录下的影像里也多是石武的身影。
那青袍男子将地图上海渊宗那段文字中的神秘修士改为石武,再走去记录有石武公然出现过的闫公城那段文字旁。以石武的影像为中心,一个个出现在闫公城的人物全部在他周围显现。其中闫宗清与闫宗烈的名字旁更是有在石武走后参与那十斤蓝玉灵液竞拍的凝彤、赵广、彭驰等人。
那青袍男子把石武与闫宗烈影像中间的金丹中期海玉桃单独移出,随即从外隐界南部赤日岛的信息中又取出了那枚五十丈长蓝色奇果的光影。他对谢灵道:“这两只奇果除了大小不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炼傑喝了那奇果分开后的果液身子直接暴涨至三丈,气力更是跟着大增。而石武用那三丈灵果炼制出的蓝玉灵液与炼傑服用那果液的效用也是相差无几。据良贞所查,那个为炼傑献上宝物的风暖并没有回去星璇宗,而是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了无极海上。”
“阁主的意思是,那个风暖就是石武?”谢灵道。
那青袍男子没有回话,而是又走去了外隐界南部一处名为尚佳岛的文字和影像旁。他将闻达茶馆外石武被围的影像指出道:“这影像恰好是在炼傑三千岁寿诞之后,由于他在尚佳岛的闻达茶馆问了周洵、良贞与广虚道人那一战的结果,从而导致被众人以污蔑海渊宗长老之名群起而攻之。他单手就擒住了元婴中期的岛主李通和元婴初期的邓先士。可他却没有杀他们,说明当时的他还不准备与海渊宗起冲突。”
那青袍男子接着就把从浮翠城驶离的行旅门飞舟上石武和夏茵茵的名字移到了海渊宗的位置,又把夏茵茵的影像单独拿了出来。他说道:“这个女子名为夏茵茵,第一次出现在石武身边是在外隐界西部的灵泉城。那次你和子嘟收到许晖的消息就一并过去了,你们也是在那里结识的花小友。这女子与石武的具体关系未知,但石武对她极为看重,他们从外隐界西部传走后就如花小友所言到了南部的无极海上。随后石武就经历了高林宗的那场杀局,良贞作为那场杀局的见证者,他并未看到石武带着夏茵茵一同出现在场中。反而是在杀局过后,海渊宗的第三外岛上多出了两个拜月宫的门人。其中一个是这夏茵茵,另一个则为从高林宗出走的千手海蜈蚣。至于石武则是由天泯宗廉矣放出消息,说他已经死在了深海灵兽区。其后三十年这外隐界除了高林宗不定时地拍卖金丹期金露玉灵肉外,任何地方都没有出现过他的消息。我们也从花小友的神机道算之法中知晓,石武被困在了某处,而子嘟与火属性金露玉灵肉的缘分是在距今的三十年后。得窥大概的我们可以看出,石武在深海灵兽区经历了三十年的困境,出来后就因缘际会去了赤日门,而且很可能已经与炼傑达成了某种协议。离开赤日岛后,他就去接他托付给海渊宗的那两位门人,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其中那只海兽身死,于是才有了海渊宗内的那场杀戮。而他们出现的浮翠城,也恰好是在海渊宗附近。石武在行旅门飞舟上与浮翠城少城主打赌时所背的那副棺柩应该是那千手海蜈蚣的尸骸,他们也确实是在高林宗下去的行旅门飞舟。只是有件事我至今都没想明白。”
谢灵在一旁听着那青袍男子的分析听得入神,他不禁问道:“阁主何事难明?”
那青袍男子指着高林宗道:“我不明白这高林宗到底是如何逃过杀劫的。按理说石武绝不该放过高林宗。”
谢灵深思后说道:“或许那高林宗宗主留有什么后手吧。”
那青袍男子看了一眼影像中石武背着的那副棺柩,出言道:“或许是他太过重情了。”
那青袍男子随即看向外隐界东部的宣衣阁。此时石武的名字旁边除了夏茵茵外还多出了关肃的名字。
那青袍男子指着关肃的名字道:“这关肃是一名掮客,他在去往高林宗的飞舟上与石武相识。他与石武、夏茵茵在闫公城时便是一起。他们离开闫公城后在宣衣阁城寨下了行旅门飞舟。他们在里面并没有